她说话。自从上次在club突然两次问她为什么做私生后,权至龙已经几日不跟她主动说话和沟通了。
一般她练习,只要他在场,他都会主动指出她的问题或者要求她按照他的做,即使安茹风不改或者不按照他的要求做,他下次依旧会就同样的事情,不厌其烦地再说一遍。
他一直想要她的表演向他的风格靠近,她不想。她克服自己的风格就很难了,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复制他独一无二的风格,她觉得也复制不了。
毕竞他又没让冉露直接出道,她觉得她做到标准不出错就对等了。自从club那天后,他看不爽她的地方,他都不说了,安安静静的。安茹风乐得清静。
现在许久不和她说话,一说又是问她这个,难道他这段日子都是在琢磨她为什么当私生不成?
安茹风有些无语,说了不是私生又不信,烦,干脆顺着道:“做私生还能是什么原因?只能是太喜欢了!这么简单的问题,不要再问了!”安茹风不知道他纠结这个干什么,弄清楚有什么用,又没有意义?“你看起来不笨。”
权至龙今天发现,安茹风不是只知吃喝玩乐的任性大小姐。他今年要举办一场「PEACEMINUSONE」的美术展览,会和很多艺术家合作。
今天他正在和一些艺术家在交流想法,他和安茹风突然就交换了身体。他以为他要搞砸了,等他匆匆赶来的时候,发现安茹风与一众艺术家相处的还不错。
他怕她露出破绽,找借口参与了进去,却发现她根本不用她打掩护。他发现她不光熟知艺术前沿,对艺术领域的各个流派、作品、风格、理念如数家珍,和各个艺术家交流的时候,每次提出的观点独到精辟,兼具广度和深度。
权至龙不明白:“你看起来也不笨!为什么要做私生?”想要接近他认识他,通过她的朋友平山健一岂不是更好。那样认识,他还不怎么防备,无论想对他做什么,达成什么目的,都比做私生容易。
她当然不笨!
“因为你笨!相信我不聪明到做私生!”
“你开我家门,怎么说?”
“都说是肌肉记忆。”
“好。我相信这个说法。那你之前认不认识我?”“不认识。”
看见安茹风毫不犹豫的撒谎,权至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不说了,又走了。
不认识!那腕表的刻字,特殊的音节,′婚戒',熟悉的唱腔,哪里来的?权至龙回到公司,听着他之前编的旋律,突然就听不下去,觉得特别刺耳。权至龙写不下去歌了,他感觉心中有股无名之火。想要发泄,但找不到出处,他像被一张巨大的网牢牢地困住,找不到出口。权至龙烦躁地想要去拿烟,看到自己现在的身体,是安茹风的。他的手转向另一边的口香糖。
拆开口香糖,嚼了嚼,毫无感觉,权至龙的心情更烦躁了。他又想去拿烟,到半路又拿了口香糖,拆开塞进嘴里。安茹风现在还算配合,没做出什么事来,还是平山健一的朋友,他和平山以后还要相处的,还是不要闹得太难看了。安茹风去制作室找权至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权至龙看到安茹风,感觉心中的无名之火仿佛更旺了止匕
安茹风看到自己身体的蓬松发型。
她喜欢整齐不凌乱的头发,但权至龙喜欢随性慵懒的发型,每次发型都是这样。
这样的发型在别人身上,她不在乎,甚至还可以欣赏,但出现在自己身上,安茹风实在看不惯。
他穿衣服,也不是她的风格。
“我有维持你的形象,你呢?你怎样才能按我的要求做?”权至龙闻言,抬了抬眼皮,也没见你按我的要求做。是你要做私生,交换身体的,这点都忍受不了?权至龙身子往后一仰,斜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又随性。抬眼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安茹风,嚼了嚼口香糖,嘴角微微勾起:“有一个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