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什么?”
姜筠没听懂他的意思。
“算了,没事了。”
被二次伤害的叶招摇了摇头,正气着呢,又听见姜筠说:“对了,你下次别灌他喝那么多酒,他胃不好。”
“什么?!”
叶招简直难以置信。
他指着自己,气得脖子上青筋直冒。
我?
我特么的什么时候给他灌酒了?
姜筠回到车上,发现陈班已经醒了。
他左手支在车窗上,眼睛半眯,他今天戴了黑色的耳钉,给这张本就张扬的脸增添了不少痞气。
“你刚才去哪了?”
“你醒了?“姜筠从后视镜里看他,顺势打转方向盘,“我刚才去和叶招说了一声,免得他们找你。”
陈班不满,神色冷了些:“没这必要。”
“啊?”
正在开车的姜筠彻底愣住,不是因为他说话的内容,而是声音。此刻陈班这声音听起来完全不像是喝醉的,连声线都和刚才不一样,刚才还黏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现在低沉又严肃,让人心里发毛。正要开口质疑,下一秒,陈班揉了揉太阳穴,倚在椅背,眼神迷离,又变成了刚才那醉醺醺的样子。
“没事了,宝宝,我再睡会。”
一直到晚上十点,他们才回到陈班的公寓。陈班还是醉得厉害,姜筠去厨房给他冲蜂蜜水。蜂蜜刚倒进杯子,姜筠还没来得及加入温水搅拌,身后就传来脚步声,她转过头,霎时惊呼了一声。
因为,陈班把她抱起坐在厨房的大理石料理台上。她今天穿的是长裙,裙摆上挑,冰凉的大理石接触着皮肤,她整个人都清醒了,陈班的手卡在她的腿弯,低头帮她整理好裙子的褶皱。“还冷不冷?"他问。
“还好。”
没有刚才那么冷了。
“那要不要开始?”
陈班眼神炽热看着她,耳后根红了一片,也不知道是因为喝醉,还是其他的原因。
她紧张得咽了咽:“开始什么?”
陈班嘴角勾了勾,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行动代替了回答一一
陈班在她面前蹲下,钻进她的裙底。
“你干嘛!”
姜筠又尴尬又羞耻,隔着裙子推他的头,可他就是没动。很快,快感袭来,身体一阵瘫软,她双手往后支撑,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姜筠喘着粗气,话语破碎:“陈班,你根本没喝醉,对不对?”陈班这才停下了动作,终于起身,姜筠坐在料理台上,此时两人几乎一般问]◎
“醉了,现在还有些口渴。”
姜筠立刻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出接下来的话。陈班低声笑,把她裙摆推高,声音沙哑:“你湿了。”姜筠脸霎时通红。
“那也不要在这里。”
“那去书房?还是影音室?"陈班提议。
“陈班,你变态!”
后半夜,结束的时候,陈班裸着上身用纸巾帮她擦拭身体。姜筠的指甲划过他的肌肉,又勾着他的脖子,提起正事:“我们婚礼的时候,请陶影当伴娘好不好?”
“好。”
“伴郎,其实我也有个人选,"姜筠很早之前就想过了,“就是陶影喜欢的那个大冰山,他和叶招好像是大学同学,但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来?”陈班想了想:“许彦树?”
没想到他竞然知道,姜筠又惊又喜。
“你认识他?”
“见过。”
“那你去联系好不好?”
“好。”
姜筠激动得在他脸上亲了又亲。
“太好了。”
她又问:“那你爸爸妈妈会来吗?”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陈班陷入沉默,眼睑低垂。姜筠意识到她好像提到了一些不该提的事情。其实大学的时候,她就在网上搜索过关于他家的新闻,花边小报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