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尴尬。
旁边的叶弨轻笑了声,倒也没挖苦她,走过来,右手握着她拿球拍的手调整角度。
凑得有些近,男士香水味侵袭入鼻腔,姜筠不自在地挪远了些。
双脚齐肩站立,她抛球,拉拍击打,这回,球终于越过球网。
漂亮的发球——
双方打得有来有回,姜筠也慢慢进入了状态,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比赛里,她握着球拍在场上跑动,即便后背被汗浸湿,可她却觉得很过瘾。
她听过一种说法,汗是被身体蒸发过从毛孔渗出来的泪,大“哭”了一场过后,她觉得身体似乎有痊愈的迹象。
今天是她和温礼昂断联的第七天,没有微信、没有电话、没有见面,她没有接收到任何和温礼昂有关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和覃仪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在一起。
每次姜淑玢提起,她都要走远一些,她害怕听到某些她不愿意听到的消息。
掩耳盗铃成了她必须要学会的一项技能。
这几日,时常失眠发呆,时常摇摆不定,时常半夜发疯,时常在微信搜索栏输入温礼昂的手机号,时常想按下“发送添加朋友的申请”。
精神脆弱得像在走钢丝,她很需要这样一场发泄,这样一场淋漓的“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