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府内男宠来来去去,他的地位始终如一。
沈长乐眉梢微挑,“季郎君怎么在这里?”“奴早上起来看今天天色十分好,就想来小花园逛逛,摘些花。”
公主没有叫起,他就跪着回话,说到摘花时,才小心翼翼抬头,捧出一束花。
季笙的姿容不逊于江初月。
如果说江初月是一枝青竹,那他就是一抹幽兰,空谷绽放,孤芳自赏。
兰草一样的俊俏郎君袅袅跪于青石上,人面与花枝相映,端的是风流。
此时抬头,怯生生看着沈长乐,眉眼含情。天子赐下的人,在沈长乐这儿一向是有些面子的。“起来吧。”
“是。“季笙起身,身段柔美,声音婉转:“有花堪折直须折,奴可有幸,将这花献给殿下?”
名为献花,实则献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