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细汗。"他转而说道。仿佛知道这紧张胆怯的汗是因他而起。“多谢大司马提醒。”
但朱津仿佛也知道她在敷衍于他,又抬眼来,看了她一眼,温声道…秋日虽然还有余暑,但风凉,若不小心,不管这些汗,则最易受寒。”又道:“我也是原先在许州逃难,把衣被都让给了张孝适,夜里受凉,才落下的病根。那也是个秋日,不比现在冷。”这些忆苦的话,徐鸯就不知道怎么接了。她迟疑了片刻,回身拿了帕子,在朱津那过于紧迫的视线中一点点拭去那些汗。其实不多,也不难受,若不是朱津拿出来,“大做文章”,徐鸯自己都没有察觉。
擦完了,她方道:
“还要多谢大司马关心。大司马旧疾未愈,也应当保重身体“你既然应了,该叫我什么?“朱津盯着她,突然道。……老师?”
这回,朱津没有立刻回她。徐鸯只好强压着不解与羞赧,忍着辩驳的冲动,静静等着。
等着朱津又抿着嘴,看着她,喉结滑动,仿佛又压抑地咬住了牙,抑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