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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七十一条鱼(2 / 3)

,他平息不了这股郁气,果断冲上去扯断那条眼镜腿,再忿忿不平地将整副眼镜砸到地上,接着一拳打得郗时半边脸都凹陷下去。郗时一下子站不稳,摇摇摆摆着后退了几步,最终一脚没踩稳摔了下去。看他狼狈不已,秦方好总算吐出一口闷气。他扯了扯嘴角,神色间带有几分讽意:“真是不好意思,刚才的我太生气了,想必你一定能理解,也不会怪罪我。毕竟是你说的一一”

“过去的我不是现在的我!”

“你要怨就怨刚才打你的我好了。”

“你一一”

都时不觉哑口无言。

失去眼镜使得他视线雾蒙蒙的,原本清晰的景色都变成了大块模糊的色块,连人脸上的五官都没有了轮廓与界线。他忍着痛开始眯着眼睛在地上摸索,直到一道声音从头顶响起。

“什么东西?嗯?谁的眼镜?”

“是我一一”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只听见"咔嚓”一声,黑色的皮鞋粗暴随意地将眼镜彻底踩断,然后轻慢地用鞋尖踢得远远。

“真碍事。"对面那个人咕噜道。

手指渐渐蜷缩,用力掐着掌心,又不知不觉攥成拳。那副眼镜之前已经修过了,不过镜框没坏,是镜片碎了。就是那天符或带他出去的晚上被人打碎的。放在之前,他早该丢了换副新的,可因为有了和符或共同的回忆,这就不再是普通的眼镜了。

再有下次能和符或单独出去的机会又能有多少呢?尤其他本来性格就不算讨喜,更不如路维安他们会哄她高兴。

郗时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缝,酸涩的心情不断发酵膨胀,几乎要撑满整个胸腔。

他用力闭了闭眼睛,并默不作声地爬起来。然后迎着段危亭充满疑惑的声音,一脚踹向了他脆弱的裤.裆。这一脚力量非比寻常,几乎灌进去他六分迁怒、三分委屈,还有一分茫然无措。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哪个角度最容易鸡飞蛋打!果然,段危亭登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悲愤震怒地捂住了裆一一这已经是他第多少次被精准扼住命运的要害了!为什么又是他?!凭什么总是他?!什么时候是个人都能打他了?

被符或拳打脚踢就算了,他技不如人、打不过,他认!可这些男的算什么东西?一群跟段危楼差不多年纪的老东西而已。男人二十五已经是走到了花期的末尾,三十彻底衰老,四十可以收拾收拾准备让贤纳小,五十就该自觉打好棺材养老,六十半个身体预备入土不拖累一家老小。

而他们四舍五入一下都是三十的人了,四分之一段身体埋在棺材里。再四舍五入一下,已经该入土为安了。

为什么还有脸又争又抢?为什么?!!!

段危亭气得咬牙切齿一-是可忍,孰不可忍!“梆”的一下,他想也不想一头撞了上去。脑门对脑门,比的就是谁颅骨更硬。对于这一点,段危亭颇为自负。谁老谁丢人!刚成年的脑壳起码还有六成新,三十岁的脑壳就只剩下五成新了。他绝口不提那一瞬间的冲撞让他两眼直冒金星。郗时吃痛地按住前额,略微缓了缓神,便沉默地扑了上去与他厮打起来。在扑上去之前,还不忘顺手将看好戏的秦方好拖入混战。“松手!”

“你先松!”

“你爹的!谁又踹了我裆?嘶一一”

“砰!”

“都说了不许打我脸!”

“做梦!打的就是你的脸!”

叫骂声不绝,飘飘摇摇地顺着风被卷到窗外。温暖的屋子里,梅伽倪还在专心致志地轻声念诗。他清澈如泉的嗓音配着优美的诗歌,像纯洁的白鸽栖息在符或耳畔。让她深陷其中,而昏昏欲睡。

直到吵吵嚷嚷的杂音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动窗户,她才突然惊醒。可恶,她竞然差点被他念经念睡着了!果然像她这样朴实的人,恋爱就不是谈的,应该做出来。

分辨出外面的嗓音,她迅速夺过梅伽倪手上的诗集,真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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