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背上保持平衡。谢南州牵着缰绳,将美人困在双臂之间,美人身上的楚楚女儿香仿佛无处不在。
从谢南州的角度,竟诧异的发现了一桩事,卫慈脖颈后面,正好有两颗对称的小红痣,十分微小,不怎么起眼,却叫人赏心悦目。
男人终于意识到,卫慈的每一处都长在了他的审美上了,难怪他时常会起了邪念。
原不是他定力不足,而且美人恰合口味。
而这时,卫慈又察觉到了身后的抵触,她扭过头去,诚心提议:“夫君,你略到我了,不能把宝剑挪开些么?”谢南州臂膀一紧,大概担心怀中人会突然动作,他将她紧紧圈住。
谢南州面无他色,仿佛听不懂这虎狼之词:“没法挪。”
卫慈觉得男人太过偏执了:“可它当真路人。”谢南州理所当然烦:“夫人,你应当尽快习惯。”卫慈:“……“她为何要习惯?他就不能改改这“恶习"?几丈开外的后面,谢三几人面面相觑。
仿佛听懂了,又仿佛没听懂。
难道……
这就是成婚之人的房/中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