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缕畸形的快意,仿佛此刻自己才是那个名正言顺的大房,他艰难地将那番话颠倒转述,“她很爱她老公,目前正在备孕。”
祁清淮极少在人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成年以后,脸上常年只有一种表情,那便是没表情。他向来只负责杀伐决断,从不打扫战场,也对失败者不甘、难堪、愤怒这类的无能情绪不感兴趣。
偏今天,有兴致看看,遂他配合着装一装,“她告诉你的?”
程唯底气又强了几分,“当然。”
“你好像很关心她。”祁清淮嗤出声笑,慢腾腾把左手的食盒换到右手,然后抬腕,故意把婚戒亮到程唯眼皮底下,幽幽反问,“那你猜猜,她老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