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干净了,我是说我的心灵,它被男高污染了。
罪魁祸首还粘在我旁边,抱着我不放手,别蹭上来了,没看到我的眼里已经没光了么,想要重新点燃希望的烛火除了熟男的胸肌和巴利安尤物的大腿,就只能是钱辈了,给我涨工资和奖金啊你个愚蠢的上司。“我想和你一起睡,可以吗?"沉浸在幸福泡泡里,他挽着我的手臂撒娇,“就像以前一样。”
他怀念的说:“以前你总会抱着我。”
他往我怀里钻钻,小孩子一样摇晃我,像每个哀求妈妈买玩具的可怜孩子:“想要和你一起睡…好不好嘛,求求你了~我保证谁也不告诉!!!”这小孩说什么傻话呢,当然不可以,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了。之所以抱着他,是因为一旦放开,让他离开视野,倒霉的就是我了,我不想帮全自动闯祸机收拾烂摊子,懂了吗,残酷的现实就是这样。而且我压根没怎么抱过他,沪田纲吉抱的才是最久的,他怎么不去找识田老师去。
“哦,是吗?"我头也不抬的玩消消乐,“嗯嗯知道了,不好,你抱着枕头睡吧,反正也差不多。”
他:……
他目光幽怨,也是倔强上了,说了两个字:“不要。”死死搂住我的腰,他大喊大叫,就差就地打滚帮保洁阿姨拖完地了:“我不要,就不要,我哭给你看,哭一整晚!”我眼皮都懒得抬,划拉着屏幕:“无所谓,我会把你丢去温泉。”蓝波:…
蓝波:QAQ
他鸣咽了一声,泪水在眼眶打转转,开始上头,居然胆大妄为到哭着威胁我:“你不答应的话,我今晚不睡了,会一直盯着你,这样也无所谓吗?!好弱一一好弱的威胁一一
蚂蚁威胁大象时,想必大象也是这样被笑到鼻子打结的吧。萌物弱到一定程度,放出的威胁真的会让人想笑,别说了,想到他大晚上不睡觉抱着大长腿蜷缩在床边,在黑夜中瞪大眼睛盯着我什么的,我真的会笑出声,说不定会和六道骸蛐蛐一整晚,上次我们蛐蛐小麻雀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喝奶呢。
看见我不为所动的冷漠样,他哭了,揉着眼角哭得很惨,泪水怎么也擦不完,彭格列一年财政赤字的数据加起来都没他流的泪多。别哭了,隔壁该过来告扰民了,他是想哭到脱水休克吗?…哭哭哭,就知道哭,再哭把他丢门外边喝西北风。…他还在哭。
一分钟后,我绝望的躺在床上,身上还黏着个牛皮糖,人还在这,心已经死了。
他戳戳我。
我不想理。
他又戳戳我。
他想干什么,别戳了,我的手臂要被戳麻了,快关灯睡觉,一点也不安分,小心我抽飞他啊!
我不耐烦的偏过脸,想看看他又想折腾什么,刚扭头,“啾”的一声,他顺势在我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随后唰的蒙上被子,整个人缩进被窝里,把自己包成毛毛虫,小声说:″晚安,阿寻。”
我:……
我也默默拉高被子,盖住了自己。
早上醒来,手臂果不其然又麻了,有时候真的很想报警,就是估计进去的是我,虽然我是清白的。
这些暂且不提,现在有件很重要的一件事一-起床。感觉很不好,有碍事的东西粘在我身上,让我没办法顺利起床,他到底什么时候醒的,在旁边看了多久,这些我通通都不想知道。精准的踹开碍事的东西,我拉开竹帘,迎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该死,是阴天,阴雨连绵,更糟了。
“早上好,嘿嘿。”
早上坏,呵呵。
就连美味的寿司大餐也是味同嚼蜡,嚼着米饭,我在想象熟男的胸肌和巴利安尤物大腿的软硬程度,坚守我的本心。是什么感觉呢,应该跟握住金枪鱼寿司的触感差不多吧,还是说再加点炼乳,毕竞很大啊,那个胸怀,那个宽度,挤出炼乳也不奇怪。眼里亮起希望的光,我渐渐起死回生。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