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侧身时,腰身窄而劲瘦,再然后……再然后,她就慌乱移开目光,没敢再看下去了。但她必须要承认,没有辜负那张脸,他的身材也确实够好。或许是刚才那幕,冲击力实在太大,姜流甚至觉得,单单一个“好”字都太单薄,应该说是……赏心悦目?
她越想越害臊,向一侧探身,去整理并不乱的桌面,借此离开镜头。“大王,看这里。”
“不可以撞到,知道吗?”
“嗯,听话。”
耳机里,不时传来闻执的声音,从严厉到安抚,语调先冷后柔,明明是对大王说的,姜浇却听得莫名脸热,能做的只有把桌上的东西拿起来,再放回原位,这么重复几次后,连她自己都觉得滑稽。闻执最后对大王说,“这是姜浇姐姐,你见过的。”听见自己名字,姜流只能深呼一口气,强装镇定地回到镜头里。大王依旧在画面正中间,闻执插兜随意站在一旁,手机屏幕太小,他几乎快要出画,也没在意,只垂眼看着大王,似乎在确认它的状态。看上去的确,是很认真地想让她看看小狗。仅此而已。
姜流突然觉得自己想法太龌龊了,于是努力屏蔽掉他,目不斜视去看大王。闻执却笑了声,她还没来得及疑惑,就听见他问,“脸红什么?”姜流一惊,抬头撞上闻执的目光。
有那么一瞬间,她不是没想过一个可能一-他在明知故问,但这想法立马被推翻。
以闻执拽惯了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耍这种小心思。姜流小声提醒他,“你是不是忘记……”她垂着眼,顿了顿,似乎需要鼓足勇气,才能说完后半句,“忘记穿衣服了”
闻执的反应更加印证了她的想法。
他稍怔一瞬,低头看了眼,不慌不忙地后退小半步,整个人到画面外,才慢腾腾说了句"没注意,抱歉"。
姜流摇摇头,有点急切,“没、没事,不用道歉的……”话音刚落,她听见闻执低低笑了声,很清晰,意味却不分明。他站在很近的地方,她的一举一动都会暴露在他的视线里,可她呢,连他的表情都看不见。
姜泥愈发紧张起来,睫毛颤了颤,不自然地别过脸。好像过去很久,又或许仅一瞬间,闻执先打破沉默,“不是要看大王吗?说话的声音渐远,他应该是走开了。
这下轮到姜倪怔住,抿了抿唇,抬眼看屏幕。大王见她看过来,乖乖地趴好,下巴往靠垫上一搭,只露出毛绒绒的脑袋。姜流冷不丁被可爱到,没忍住笑了,轻声问,“你在跟姐姐撒娇吗?”大王歪了下头,眨眨眼睛。
姜流心都要化了,语调不自觉也变得黏黏糊糊地,“怎么这么可爱呀,大王。”
她说着,支起手肘,双手交叠,故意学大王,也把下巴磕上去,笑嘻嘻地看它。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在这时响起,愈来愈近。姜流后背一僵,放下手肘,老老实实坐端正,表情也正色起来。在闻执跟前,她好像总是这样。
根本没办法做到松弛自如。
意识到这点,姜流忍不住有些沮丧。
闻执简单套了件黑色短袖,走过来坐下,把大王连着靠垫一起捞起来,放到腿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头看她。
对上他视线,姜流浅浅弯唇,然后无端端地去摸耳朵,眼神飘忽着垂眸。任谁都能看出她的不自在。
恐怕也只有她本人,还在觉得自己掩饰得非常好。闻执低下头,哂笑一声,闲闲去挠大王的下巴。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随口问她,“今天怎么过的?”漫不经心的态度。
得益于此,姜泥终于放松一些。
她认真回答,"下午去镇上的陶瓷厂了。”“云窑镇的陶瓷很不错。"闻执说着,这才看她。姜流惊喜地抬眼,“你知道?”
闻执嗯一声,“听说过。”
“好玩吗?"他又问。
姜流点点头,眼神里是藏不住的雀跃。
闻执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