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孙少主,你可千万谨慎养着。”
“侍身谨遵家主之命。“崔青衍看似松了一口气,实则背地里又悄悄捏紧拳。段乞宁多留意他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
那赵侧夫毕竞是载入宗谱的"少主侧夫”,葬礼皆按对应的规格操办,棺杉在灵堂摆放了三天三夜,今早送去下葬了。而这段时日,崔锦程在主卧里怒吼、嘶喊,进进出出的小斯们均无应答,他们只管做着自己的本分事。
数日后段乞宁料理完赵侧夫的后事,推门进来,崔锦程眸中只剩木讷,安静得好似只提线傀儡。
唯有当她的衣裙逼近,崔锦程的眸中才会流有几丝闪动,随后他又恢复到淡漠的样子,和段乞宁刚穿越过来时,看到的高楼少年有着别无二致、凉薄至极的眉眼。
段乞宁对此很是厌恶。
“今日如何,还是不肯吃东西吗?”
伺候的小厮福身回话:“小公子执拗,不肯服用,小奴们别无他法,每日只能硬喂些水润润唇,不至于让小公子虚脱。”“下去吧。”
小厮们行礼告退,带上主卧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