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倚楼将她从头到脚巡视一圈后,忍不住啧叹:“原来你才是藏得最深的人!天命山都让你进去了,怎么样,受伤的严重吗?”
温离摇摇头,“我没怎么受伤,只是受了些擦伤,不过师姐已经替我上过药了,容师兄受了内伤,司师姐正在替他把脉。”
沈倚楼兴致勃勃道:“那里头是什么样儿的?快说说。”
江不眠笑着将他从温离身边推开,“沈兄,你让小白好好歇会儿。”
“不过说起来还真要谢谢沈倚楼。"温离道,“你给我的那些法器太有用处了!”
沈倚楼小嘴一撅,十分自信的朝她扬眉:“那是自然,我是谁?我给你的东西还会有不好用的?”那倒也是。
温离点点头。
“小白,容师兄受的伤严重吗?“江不眠关心道。温离有些奇怪。
以江不眠同容阙的关系,似乎不必如此关心。可她看他如此澄澈担忧的模样,好像又能说得过去。“不要叫她小白。”
门后咯吱一声,不见其人但闻其声。
温离错愕的回头,见他衣裳与方才没有变化,便有几分不解:“师姐没有为你上药吗?”
容阙轻飘飘的眼神落在她脸上,“方才不是让你别出去吗?”
温离不知怎么直接脱口而出:“我见你要上药,若是一起待在里边不大好。”
虽说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他脱了衣服的模样,但此时毕竞还有外人在场,多少都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况.….
方才在屋子里时,也不见他有挽留的意思。江不眠自动忽略二人间饶有深意的话,关心的询问容阙:“师兄,你身子如何?”
容阙朝蹲在地上的温离伸出手,“起来。”温离没有犹豫便将手搭在他宽大的掌心里,也问:“师姐怎么说,伤的严重吗?”
容阙看了江不眠一眼,松开她的手垂在身侧,冷声道:“不严重,不过还有外伤,师姐要我自己回去包扎。”江不眠隐隐察觉出容阙有些不悦,但又不知道他因为什么不快。
“我那边有些上好的外伤药,你们要么,我拿一些来。”沈倚楼这时说道。
温离先一步摇头:“药我这里还有很多,都是你那边嬉来的,先用完再说。”
沈倚楼蹙眉:“药而已,或许我应该送你们一些补药,药草和药酒,或者……拿一些炼好的丹药,恩………你们盯着我做什么?”
身前三人,除去容阙面无表情,余下两人皆是震惊之情。
似乎是被他的豪气震慑。
沈倚楼摆手,却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小意思,我最不缺的便是灵石,晚些我送温离这里来,温离你再分一些给容师兄。”
沈倚楼说到便一定会做到,温离也就歇了婉拒。温离装模作样的拱手,“多谢少主!”
沈倚楼睨着她,也十分做作的摆了摆手:“免礼,免礼。”
“时候不早了,我家里寄来了信,要我夜里一定要回信,方才忙着来找小白,将这重要的事儿抛之脑后,你们先聊,我回去了。”
江不眠手心攥着一枚细小的羽毛,正轻轻拨动着上边的羽痕,饱含歉意的笑了笑。
容阙剑眉蹙起,,薄唇紧抿,“她有名字。”温离猛地扣住他的胳膊,疯狂的朝着他眨眼,心里却乱成一团。
他到底是怎么的,如此奇怪,非要纠结这个称呼。江不眠亦是不解,却保持着良好的教养,温声道:“是我的问题,唤小白唤习惯了……是温师妹,当时温师妹还说因为贱名好养活,我还真以为她叫这个名字。”温离:汗流浃背。
毕竞是她骗人在先,眼下被提起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见鬼,贱名好养活。
“贱名好养活吗?"容阙勾了勾唇,黑眸闪烁着稀碎的光,落在温离的脸上,“我还以为是白色无暇呢。”温离…
眼见气氛不对,江不眠与沈倚楼都想开溜。江不眠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