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孙传庭、乐安、布政使许璜、按察使刘荣。
其余各部堂官一一落座。
酒席期间,下属们纷纷上前敬酒,大伙其乐融融。
酒席散去的时候,只剩下乐安一人没走,说是要和孙传庭交接政事。
孙传庭心想,肯定是有事要说。
果不其然,乐安开口道:“孙大人,皇上此次调你来湖北,可有什么重点差事?”
孙传庭倒也不瞒他,毕竟他做的事以后谁都会知道。
“朝廷交代,开矿分流灾民,为国库创收。”
整顿吏治这一项,他就没说,毕竟乐安是原湖北巡抚,说出来不好。
那不是明摆着说乐安治理湖北不利,何必让他下不来台。
乐安点头说道:“这是个好办法,一来缓解了大量灾民的不安性。
二来又可以为朝廷增添白银收入。唉,可惜,这事不好做啊。”
孙传庭问道:“乐大人,还请赐教。”
乐安哈哈一笑:“赐教不敢当,我作为过来人劝你一句,这里水太深。
开金银铜矿是好事,但这好事到最后,只怕落不到朝廷的头上。
大明朝又不是第一天开矿?你看看现如今的盐铁矿又几个掌握在朝廷手里?”
乐安又说道:“你年轻有为,说实话,我像你这年纪也想做出一番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