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宁没敢细细的问了，眼神飘了一下，一转头却是正好对上小芷若提溜圆的眼睛，瑾宁张了张嘴，声音像是哑在了嗓子眼儿了似的，凭的想要发声儿但又不知道该说点儿啥，只能抬手使劲儿的在穆思归的身上拍打了一下。
还没有从某种情绪里出来的穆大人就这么被拍了个正着，登时愣了。说实话，在这种时候有女子胆敢拍打夫君的奇女子还是很少的，最起码穆思归觉得自己就没有遇到过。
被拍了一巴掌还正好是在下巴上，穆思归抽了口冷气，也不知道是不是瑾宁着急了，这一巴掌就格外使劲儿，等瑾宁手拿开的时候，对方的下巴上已经明显的红了一大块儿。
不过瑾宁是没工夫对这个有点儿娇气的穆大人溜须拍马的，一双眼睛还紧紧盯着小若若，小若若也眨巴着眼睛回看她，大眼瞪小眼的，估计也就这样儿了。
好在穆大人并没有傻到真的啥都不知道，一边儿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边儿看着这一大一小的两个人，眼里满是兴味。
“乖闺
女，来，爹爹抱抱。”
穆思归熟练的把自家闺女抱在了怀里，又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康儿，抬手摸了摸小若若的额头：“看来爹爹的乖闺女并不想睡觉啊。”
瑾宁眉心一跳：“小若若是什么时候醒的？”
穆思归勾了唇看了一眼瑾宁，随后低头看着乖乖窝在他怀里的小姑娘，捏了捏她的小肉手：“芷若？”
芷若仰着小脑袋看着自己脑袋上面的老父亲，眨巴了下眼睛，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只捏着那空着的小手在眼前比划了一点儿点儿的距离：“一小会儿。”
穆思归抬手把那只乱比划的小手也捏住，两只小肥爪都放在一只大手里好似还能有些空余的地方一般。
小若若顿时弯着眉眼笑了起来。
瑾宁的目光从小若若的身上落在了穆思归的身上，穆大人抬头回视了一眼，像是知道瑾宁在想些什么一般，垂下了眉眼开口说道：“芷若是我的孩子，哪怕是女孩子，该知道的，他们都得一点一点儿的知道起来。”
“芷若才刚三岁多点儿。”
对于芷若的年纪，瑾宁觉得自己不得不提醒他一句。
“三岁已经不算小了，这个年纪的孩子，很多都已经开始启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