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什么？”
“我们合作，怎么样？”
杨柏抓住机会，突然递出橄榄枝。
“不跟。”
戚破军扭头拒绝，杨柏这个邪医，太邪性了，跟在杨柏身边，还老身体不舒服。每次治疗，都让戚破军觉得，自己得病，是被杨柏“方”的。
“随便你。”
“上飞机。”
杨柏戴上耳麦，然后对着洪东晃了晃手势，也把柳慕白的定位，交给洪东。洪东点了点头，他知道杨柏要做什么，至于这个戚破军，洪东也十分防备。
戚破军坐在杨柏身后，没有带耳麦，他反而摘下墨镜，慢慢擦拭。
灰白色的瞳孔，让洪东脸色变了变。
一名盲人，如何成为顶级杀手？
飞机轰鸣声中，破空而起。
杨柏嘴角依旧挂着邪邪笑容，但目光深处，那是绝对的冰冷。
“柳慕白，我来了。”
……
公海之地，海面很平静。
游轮之上，许多人都在狂笑，他们身下都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
柳慕白正握着一名女人的脖子，疯狂的发泄。
今天晚上，是他们发泄兽欲的时间。
公海，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