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名,被那朝中腐儒们玷污吗!?”
熊廷弼一声暴喝,随后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瘫倒在榻上。
“老师!”黄承中冲过去抱住熊廷弼的身子,“大夫,您快来看看哪!”
熊廷弼缓缓睁开眼,脸上露出凄惨的笑容。
“承中啊,你可学到了?这人言可畏啊。”熊廷弼声音微弱地说道。
“学生只要老师好好的!”
“承中,这辽东经略的位子,怕是保不住了,只是我老熊还要在临走前,为国家做一些事。”
“老师!”黄承中的脸上还挂着泪珠,“你想说什么,学生给你写下来便是了。”
熊廷弼虚弱地点点头,道:“你以我的名义上书朝廷,就说那川兵可用,可引为客兵,保辽救辽。”
黄承中沾着泪水的眼眶中闪过惊讶,道:“四川距离辽东千里之遥,为何要从四川调兵?”
“辽事若坏,整个大明要遭殃。”熊廷弼闭目说道,“大明地大,可战之兵却极少,我曾观川军队伍严整,号令通行,对上东奴有一战之力。”
“四川虽远,然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若是等到东奴寇边犯境,再调川兵可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