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发青,自然是被气的,涨红了脸色,是因为宁陈的做法而羞愧难当。
骠骑将军张了张嘴,强忍着怒气说道:“此事我会与陈儿说的,还请郡主放心,这样的事情日后绝不会发生。”
“但愿如此。”逐尘冷眼看着骠骑将军。
但凡这个男人能够狠下心肠来管教宁陈,宁陈也不会如此肆意妄为。
说白了,还是骠骑将军不舍得狠下心教育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的儿子如此宠溺,也算是让逐尘刮目相看了。
瞧着逐尘离开,骠骑将军这才怒气冲冲地冲到了宁陈的卧房中。
“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派人偷偷跟着郡主,还被郡主给抓了个现行,我的老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爹,儿子不过是想看看郡主喜欢什么,好投其所好罢了。”宁陈不以为意道:“郡主又没有嫁人,我为何不能让郡主改变心意呢?”
“我看我平日里就是太惯着你了,才会让你这样无法无天!”骠骑将军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以前他的夫人说宁陈不服管教时,他还总觉着是自己的夫人看宁陈是个庶子,刻意磋磨他,反而会对宁陈更好一些。
现
在看来,这个儿子就是块儿朽木,他的夫人还是罚的太轻了。
宁陈见亲爹气的脸色通红,也只是不痛不痒地说:“儿子已经很努力让您满意了,可您却还是更倚重宁玉山,他如今在朝中都是个侍郎了,可您看看我现在是什么位子?”
他觉得是骠骑将军偏心宁玉山,所以宁玉山的官职才升的如此快。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宁玉山的功劳,他在朝中提出了许多有利各地发展的意见,皇上这才会给宁玉山升官。
被儿子误解,骠骑将军也不想解释,他狠狠闭了闭眼睛,甩袖离去。
李氏听闻宁陈将夫君气走了,也不知该劝谁,只能跑去询问司语梦。
一个如此没有主意的女人,让司语梦很是心烦,有时连她都怀疑这女人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骠骑将军喜欢?
“娘,爹才是一家之主,您应当先去安抚爹,之后再教训夫君。”司语梦给李氏出主意。
李氏颇为苦恼地皱着眉:“可我不会教训陈儿,他还只是个孩子,犯些错也是正常的……”
闻言,司语梦干脆闭上了嘴,宁陈如今也二十岁了,他还要多大才不算是小孩子呢?
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李氏,司语梦心中厌烦,她就不该寄希望于李氏能够将夫君和儿子治的服服帖帖的。
这么想着,司语梦不由得羡慕起了云辛夷,有疼爱自己的爹娘,还有喜欢自己的侯爷,日后成亲也无需面对公婆,云辛夷的人生才是她们最羡慕的。
王府中的云辛夷并不知道有人在偷偷羡慕自己,她得意地说着自己给每个人挑了什么料子,兰皋衣坊的绣娘很快就会为他们量尺寸做衣裳的。
就连桑阳等人的份儿她都没落下,可这话传到三王子耳中,却让他颇为不快。
云辛夷想到了每个人,唯独忘了他,难道他这个大活人不值得云辛夷注意吗?
故而云辛夷拉着东方驷一同来看他时,他绷着脸冷哼一声:“长宁郡主还能想起我这个人啊?”
“你今日说话怎么如此奇怪。”云辛夷皱着眉,不解地看着对方。
好端端的,这三王子又在发什么疯,要是被小叔给误会了可就不妙了。
“某些人啊,就是没有良心,我帮了你那么多,到头来做衣裳都没想起我来。”
三王子幽怨地看着云辛夷,后者这才后知后觉三王子这是发的什么
疯。
不过是一件衣裳罢了,竟也值得三王子如此说她。
云辛夷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们草原人不是穿不惯我们中原人的衣裳吗?怎的这会儿又抢着要穿了?”
“东方驷有的,凭什么我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