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住,您不是有减缓药性的方子吗?不如也一并写下来,如此一来司小姐也能少受些罪了。”
此话一出,逐尘当即呆愣在了原地,他怔怔地看着云辛夷。
方才在马车上辛夷小姐没说过还有这么一段儿啊,他去哪儿找那劳什子药方啊。
逐尘只能硬着头皮训斥道:“胡闹,那两张方子怎可混在一起用?”
“桑阳公子,那减缓药性的方子有什么问题吗?”
谈及自己的手,司语梦自然比任何人都要上心。
她的美眸中满是担忧,逐尘一双眼滴溜溜地转,想着说辞。
谁曾想云辛夷这时委屈巴巴地开口了:“徒儿知错了,您说过那方子虽能让人少些痛苦,但治疤的效果也会减淡不少,是徒儿一时心急,忘记了您的教诲。”
“知道就好。”逐尘的声线稍缓,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侯爷就在暗处看着呢,他让辛夷小姐受委屈,侯爷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一想到回去后等着自己的就是侯爷的酷刑,逐
尘便觉得有苦难言。
要不是辛夷小姐临时加戏,他何至于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司语梦已经相信了云辛夷和逐尘就是真的,她命人收下云辛夷写的药方,又安排下人为他们准备了客房。
不曾想逐尘直接拒绝住在司府:“本公子自有去处,司小姐还是不要自作多情了,这府邸,本公子还看不上。”
他的语气很是冰冷,说的司语梦脸色涨红。
司府在江南也算是大户人家,桑阳嫌弃司府太过简陋,难不成他住的地方就极好?
哪怕是府中的下人,都感受到了逐尘的不屑。
下一秒,逐尘的目光就落在了屋内名贵的玉器上,司语梦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个大大的“赵”字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难怪桑阳看不上他们司家,能拿得出手的玉器都写着“赵”,他们就像是拾人牙慧的可怜虫。
“司家还是想办法凑齐本公子的诊金吧。”
说罢,逐尘便甩袖离去。
他刚走远,司语梦便猛地大喊:“究竟是谁将有‘赵’字的那一面转过来了?”
下人们瑟瑟发抖,一时无言。
承认了,小姐会把他们的皮都扒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