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有点衣衫不整。”
管事飞快地看了宁丰城一眼,表情很是微妙。
宁丰城僵在那儿,“长宁公主?!”
“对,那护卫还说,公主今儿一早来看望侯爷,有事问侯爷,瞧着时辰马上到了,侯爷您看——”
管事话音刚落,外面的侍卫就跑了进去:“长宁、长宁公主的马车到门外了!”
宁丰城只觉得更加头痛欲裂。
最近这几个月,他已经被萧长宁搞得精神都快崩溃了。
他不懂一个公主那么闲吗,每天都要在自己面前露脸无数次,而且对他腰间的伤疤那么执着。
宁丰城忽然想起管事说的话。
他昨晚是萧长宁送回来的,还衣衫不整,所以她看过了那个伤疤?
既然看过了现在还来干什么?
难道当真是来报恩报仇的不成?!
宁丰城不信。
已经被她烦了太久,昨晚还搞出那种带着桃色的事情来,让下面的人都用那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自己,宁丰城现在非常烦躁,一把拉过衣服穿好,便大步往外走去。
到了中庭的时候,和被管事迎进来的长宁公主迎面碰上了。
宁丰城一身的冷气,脸色几乎难看到扭曲,而相比之下,萧长宁就悠然自得的多了。
她的手上握着一柄外邦进贡的菟丝小扇,轻摇慢摆:“侯爷昨晚睡得好吗?”
宁丰城冷冷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啊,看你呗。”萧长宁往前走了两步,“脾气挺大的,昨晚没睡好吗?还是,嫁了妹妹舍不得,一晚上蒙着被子偷着哭,心情不好?”
“跟公主有什么关系?!”宁丰城瞬间戒备地说道:“王大人和我妹妹已经成亲了,你趁早收起你的那些想法。”
“你在说什么?”萧长宁挑了挑眉:“你以为我对那位王大人……有想法?”
“不然呢?!”
宁丰城已经受够了最近这段时间和她打哑谜,冷言说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暗中为王家做的事情,暗中为王泽的仕途扫清障碍。”
“但蓉蓉和王泽的婚事是皇上亲自下的赐婚圣旨,公主你便是有再深的心思,也没有用了!”
萧长宁意味深长地看了宁丰城好几眼,淡淡说道:“那是,我不想和人分享丈夫,又不愿意做小,他们都成亲了——”
“但我这个人吧,挺固执的,要想让我断绝心思好像挺难,宁都侯,你说着可怎么办?!”
宁丰城浑身再次竖起无数戒备,“公主这是承认你对王泽的心思了?”
“嗯,承认了。”萧长宁点点头,“不然这样好了,我叫我皇兄让他们和离,到时候我再招王泽做驸马,再给宁玉蓉重新赐个夫婿,那不就皆大欢喜了?!”
宁丰城虽明知道她是胡言乱语,她说的这些话皇帝绝对不会做。
但宁丰城还是气的要爆炸,真是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生气了?”萧长宁笑眯眯地上前两步,“你可真疼你妹妹,我不过随便说说你都能这么气,那为了你妹妹的幸福,你应该很能屈能伸,什么都愿意做吧?”
“那这样好了,我有个想法,你要是觉得可行,我就暂且放了你妹妹吧。”
宁丰城额角青筋直抽抽,咬牙切齿地问道:“什么?!”
“唔……”萧长宁的小扇子在鼻尖轻轻敲着,又靠近了宁丰城些许,亮闪闪的眼睛毫不避讳地看着他:“你来替王泽好了。”
宁丰城怔住:“什么?”
“我
呢,也不是非要看中那个王泽不成,这不是怕我的好弟弟把我嫁给什么朝中显贵拉拢人心嘛,瞧着王泽温和可亲,族中人又都远在汾阳也不需要我应付。”
“我这才多看了他几眼,想着跟着他那样的人自己也不受欺负。”
“偏偏侯爷非要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