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朝堂上的事情,白天再说,现在夜深了,得做该做之事。"
苏棠梨一怔,正要想夜深该做之事是什么,就感觉身体旋转了一下,就被白屹洵反压上来,唇瓣动了动,声音没有发出来,就被吻住。
也知道该做之事是什么。
次日,苏棠梨懒懒地起床,还未睁眼,就下意识朝着床边摸了摸,原以为是空空,却是软软的,还吓了她一跳。
这个时辰,白屹洵应该早就上朝了,怎么还会摸到软软的一块?
忽然听到嘿嘿地一声,苏棠梨不禁嘴角上扬,转头看过去,就瞧着甜美稚嫩的脸庞贴近,轻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庞,笑着问。
"什么时候进来的呀?"
"嘿嘿,娘亲小懒虫,我都躺了半个时辰了,不见娘亲醒。"
"娘亲才不是小懒虫呢,是你爹爹昨夜让娘亲受累了。"
苏棠梨伸了个拦腰,就坐起来,见女儿笑嘻嘻在床上翻来翻去,便笑着陪着她闹了一会儿,含笑问。
"绵绵
今天怎么没有跟曾爷爷习武?"
"曾爷爷说,要去皇宫,等午膳过后再习武。"
绵绵奶声奶气地说着,见娘亲去换衣服,就起来朝着梳妆台走去,帮着娘亲选首饰。
等娘亲出来了,笑嘻嘻地递过去,"今天爹爹佩戴了蓝色的玉冠,娘亲就带着蓝色的发簪和耳坠。"
"真乖。"
苏棠梨笑着接过,简单挽了发型,就戴上首饰,扑了点胭脂水粉,瞧着妆容得当,就伸手牵着绵绵出去。
这会儿姜氏已经做好了早点,见她们来了,笑着说。
"今天蒸了肉包子,还有肉糕,快过来吃。"
"阿镜呢?这小家伙哪里去了?"
"温叔叔今天早上来了,带着弟弟回温奶奶的家里了。"
绵绵吃着肉包子,看向苏棠梨说,"温叔叔说,温奶奶要抱孩子,我太可爱了,怕温奶奶越抱越喜欢,就带着弟弟去,谁让弟弟谁都不理睬,温奶奶觉得无趣,就会送回来了。"
闻言,苏棠梨忍俊不禁,想到自小就高冷的儿子,又有些头疼,这孩子,到底是随了谁?
她这么活泼可爱,白屹洵也温润如玉,他们的儿子怎么会是清冷型的?哪里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