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安问起,陈老爷子摇摇头赶紧给解释一下,生怕说晚了被主人家误会一样。
张安以前小的时候,就有幸吃过一次,就是收拾起来太麻烦,而且会收拾的人也不多。
“哎呀,这两头不都是一样的嘛,至于分的那么清楚。”
前几天赶下山的时候,那头还能看到背脊骨,虽说不瘦,但也没什么肉。
在王芳做中午饭的时候,他特地从空间里,挑了一条七八斤大小,特别肥美的细鳞鱼出来。
陈泽倒是无所谓,反正都是鹿,莫说大小都差不多,就算是大点小点,他也不在乎。
他们俩听张安说过,杀年猪的时候,不给杀猪匠钱,就要给一块肉表示感谢。
但现在大家都是浅尝即止,包括张安的二爷爷在内,一杯小酒都是小口小口的品。
“真的吗?牛的心脏有那么厉害啊?”
随着黄二爷一声吆喝,陈泽跟丁一马上跑到圈里去牵鹿。
想起陈泽,陈老爷子就觉得奇怪,从刚才吃饭开始,自家孙子怎么没声音呢。
别看那鹿脑壳骨头多,但黄二爷还真没说假话,收拾好了是真好吃。
黄二爷先开了膛,很快就把里面鲜活的鹿心给取了出来。
陈老爷子挑完刺就夹到嘴里,但吃的时候却是皱了皱眉。
小剥皮刀在他手上,好像是要玩出花一样。
“咦,还会跳动嘞。”
但今天他算是开了眼,这酒确实不一般,虽然就二两酒,但他喝下去觉得非常舒服。
两头鹿处理完,已经下午三点多钟。
每人一个二两杯,倒上二两黄精酒,浅尝即可,喝完即止。
其他几人倒是没注意,但黄二爷却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得。
而且烹制的时候,所用的调料大多数都是张安自己在空间里种的。
丁一觉得不行,这个仇怎么说他都得报回来,待会可是要抽筋扒皮,拆骨吃肉的。
说是大补一点都不夸张,等过段时间,张安自己酿了酒以后,那可就是完全体了。
所以他觉得很不理解,为什么一个乡下的妇人,会有这么的手艺。
结果陈泽的表现让他大吃一惊,这孙子早上竟然会早起了。
就宰两头草鹿而已,顺带扒个皮子,哪能要那么多,他这手又不是金子做的。
之所以能发挥的这么好,不仅仅是因为食材是空间出产的。
拿起筷子也不跟张安客气,夹了一块放进碗里,便开始挑刺。
但今天动手的时候,他摸到鹿背上已经摸不到明显的背脊骨了。
现在的气温太低,要真在桌子上吃饭。
两人只吃过牛肉,见过牛走路,却是没见过杀牛的场景。
陈老爷子不解,究竟是什么人,能让他们家这孙子改变这么大。
“你这孩子有心了,还能记得老头子这点爱好,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所以张安二爷爷起来开口喊了一声,然后招呼着陈老爷子先进屋。
黄二爷休息了半饷,就准备准开始干活了。
陈老爷子觉得,这么些年来,就今天过得舒坦。
“二爷,今天可辛苦您老了,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陈泽很无奈的摇摇头,跟他把鹿给换了。
“不行不行,这家伙那天差点就给我冲了,我可是认准他了。”
结果等他扭头看去的时候,只发现这孙子一个劲的在往碗里夹菜。
而且他仔细看去,发现自家这孙子的耍的比他还好。
“而且它具有滋补的效果,特别适合老年人,您老多吃一些。”
“好咯好咯,开始干活了,快把鹿给牵出来。”
只不过两人都找了张安要了瓶酒送给了黄二爷,因为他们来的时候车上没带。
“好好好,给你给你,你说你这么大个人,都三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