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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野自从知道她喜欢自己那天的样子之后,无论是运动卫衣,赛车服还是正装,这颗钻就再没从他耳朵上下来过,每分每秒都闪得不行。
惹得何塞狂翻白眼,吐槽了好几天的骚包。
“不是说要养我,赶紧去好好训练,输了奖金就没了。”
“输不了,”凌野头更低,把搂在她腰间的手臂又紧了紧,“再拧我两下。”
“拧什么?”温晚凝问。
“耳朵。”
他语气自然,答得毫无心理负担。
温晚凝被噎住,“你可真是……”
“嗯?”凌野很轻地掀眼,长而直的黑睫之下,看过来的视线躁动又纯情。
“哎……算了。”
几个词窜到她嗓子眼来回打转,怎么都说不出口。
神经病,痴汉,小疯狗。
这小子谈起恋爱来这股劲儿,一半是天性,另一半是她惯的。
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温晚凝咬牙切齿,猛地抬手包住他两边耳朵,连着大半张俊脸一块乱揉一气,瞥见他扬起的嘴角后,转转脸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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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日尚且如此,休赛的一个月里,温晚凝除了在沈安剧组的日常拍摄,剩下的所有时间都被凌野黏得暗无天日,生活节奏堪称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