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建个新工厂,茅塘村总不能把孩子和老人都送进去做事吧。
人手不够,怎么办?
那就得从其他村子招啊。
嘿~
周边几个村,这好日子不就来了吗!
到时,也能家家出个拿工资的。
“老马,看你这话说的!”高坤权假意训了下马春华,而后,又对皱起眉的刘庆来道,“老马吧,是话糙理不糙!再盖新厂,你们总不能男女老少的齐上阵吧。我们意思呢,是……”
“咳~看看你们,一个个话说的,多费劲!让我来!”
张大路一拍大腿,打断高坤权。
随后,他对刘庆来露出更真诚表情,“庆来,俺们余窑就地多人多,你们下个厂,放余窑就行。要用多少地,尽管开口,俺们余窑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还有,你想想,余窑离县城近啊。到时拉货运原料,也比其他村方便利,对不对?!”
高坤权和马春华惊呆了!
之前,大家凑一起商量好,找刘庆来“谈谈心”,把以后新厂放到别的村。
但其余的可商量!
“张黑子,你什么意思,就你余窑地多?”
高坤权嚷嚷,手被夹着烟头烫了下,连忙甩到地上。
后,他义愤填膺的指去,“你们余窑四外圈,不是塘就是河,厂子建你们那,能有什么好。哪像我们高棚,一马平川的,路又宽。只要厂子开我们那,明天我就带人,把村里路修宽一倍……”
张大路冷声,“姓高的,别信口雌黄,你说哪个塘碍事,哪个河碍事,我今晚就回去给填了!修路,谁不会!哼哼,我可记得,当初说修路时,有人是第一个跳出来拖后腿的!”
“陈芝麻烂谷子事,也就你张黑子小心眼才记着!”高坤权脸一变,“谁没犯浑过,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嘛!当初要修路,你余窑也没多积极吧……”
“好了、好了!吵什么吵,让别人听了,笑不笑话!亏你们都还是一村之长!”
马春华这时恼火大声,喝止住有变热战趋势的高坤权和张大路。
两人瞬间冷静,觉得刚刚确实太冲动。
更还在刘庆来面前互揭老底,这岂不是适得其反。
遂,两人面色有愧,暗含感激的看向马春华。
“这才对,吵什么吵,咱有话慢慢说吗!”
马春华满意的冲两人点头。
紧接,他义正言辞的冲刘庆来道。
“老刘,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对不对!咱们马沟村,离你茅塘最近,连学校都是用的一个。当初说茅塘要建小学,我二话没说吧!迁,为了能让向河家孩子读好书,咱们马沟村孩子多跑几里路又算什么……”
周围要是有趁手兵器,高坤权和张大路,能将这不要脸的给剁了!
张大路手指头直接戳过去,“老马,你要不要脸!以前小学搬去马沟,你怎么不说让人茅塘小孩多跑几里路!”
“对。”高坤权也上手去扯,“真不要脸!快,还我烟……咳,还我酒!”
“张黑子,你给我起开,别坐我凳子。老高,你个抠门样,你喝我多少顿酒。”
……
听动静,附近不少人奇怪的往这边瞅。
刘庆来很想装不认识这仨货。
可又知道,不说明白,三人肯定不罢休。
说不定还会跑他家闹去。
以前,这几个货搬凉席子堵他家门的场景,仍历历在目呢!
刘庆来重重咳嗽一声,“好,你们先别吵。听说我!”
正互喷口水的三个村长,闻声,全安静下来。
张大路趁机,暗暗的挤下眼,“庆来,那你说,这新厂给哪个村!”
高坤权和马春华连忙异口同声,“老刘,你德高望重,可不能徇私啊。要公平、公正!”
“你们再吵,工厂也是放在茅塘。”刘庆来见三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