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过我爸,还跟过我二叔……”
秦向河知道,阮宁和其二叔,似乎一直就不对付,这所谓叫立刚的保镖,以前跟过阮二叔,确实有些可疑,但阮宁也说了,这人最开始是跟她爸身边的。
关键,中午在站台,他亲耳听阮宁手下,说出张建豪父亲的老家,就是宣阜的。
“对,宣阜确实是张建豪老家。”阮宁似乎猜到了秦向河心中所想,摇摇头道,“可张建豪要真想对我不利,何必非要挑在宣阜动手,就算中午的机会难得,也会刻意的避个嫌,对吧?”
听这么说,秦向河不由愕然,照阮宁这意思,阮二叔和张建豪都没有嫌疑?
“二叔虽然看不得我,顶多是使个绊子,扯个后退啥的,不可能会对我下死手。你别看张建豪阴险狡诈、口蜜腹剑……”
说到这,见秦向河下意识转头看来,阮宁眉头一竖,“小秦同志,看你今天是个伤员,我再过一马,合着,你把我和张建豪划成一类人了是吧。”
秦向河没理睬,继续追问,“真不是张建豪?”
“张建豪品性不咋地,但绝不是个小人,对这种事一向嗤之以鼻。”阮宁似笑非笑的道,“怎么,你很想我怀疑张建豪,是不是迫不及待想看我们打起来了!”
“除了这两个,还有别人?”
“当然有。最可疑的就是张万星,百安赵家,一家子都是祸害,谁都能做得出来这种,龙久集团的那位,和我也有些恩怨,另外,高海有不少人,估计都想这么做,但有这个实力,能让跟我这么久的立刚叛变的,屈指可数……”
秦向河张大了嘴巴,总觉得,自己这几年,得罪的人够多了,没想,眼前这个更牛,还“另外的屈指可数”,这可是有十个手指头呢!
“小欣抓的几个,往上找不到具体的人,至于立刚,嘴巴硬得很,呵呵,等他出来。我亲自问问他……”
“那你最怀疑谁?”
“最怀疑的?张建豪不屑做这种事,动手地方又选在宣阜,他也可能这次反其道行之。而张万星、赵月、赵东这些,嫌疑都不比张建豪小。当然,还有个最可疑的。”
说到这,阮宁忽地转脸,直勾勾盯向秦向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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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同志,咱们事先说明!”
阮宁重新坐到沙发上,望望不见那只胳膊上层层裹着的纱布,道,“你又是缝针,又是裹得跟个粽子似的,不是我的错的吧?”
秦向河点头,“对,和你没关系。”
“四丫,你可听到了,你老板这个伤,和我一点关系没有,纯粹他自找的。”
阮宁扭头,对站在一旁,连倒杯水意思都欠奉的林四丫紧忙解释。
之后,又回过脸,对秦向河皱眉道,“还有,别以为你受伤,我就要承你情。”
“咳,四丫,这里没什么事需要你帮忙,你先去玩会游戏吧。”秦向河咳嗽了下。
见林四丫不时炯炯盯向阮宁,仿佛阮宁才是刺伤他胳膊的凶手一般。
不光阮宁被盯得如坐针毡,他也有些面色讪讪,说起来,今天站台上受伤,还和阮宁真的关系不大。
于是,就让林四丫,把那台从日本带回来后,就如同宝贝一样收藏的掌机,拿出来玩玩。
平时外出,小丫头自觉保镖职责碰都不碰。
只回到酒店或住处,闲极无聊,他主动喊林四丫去玩,小丫头才雀跃的钻回房里玩上一阵子。
每到这时候,越发觉得跟带个孩子一般。
当然,也只有这时,才能看到小丫头流露出和看上去的年龄相符的贪玩心性。
望着林四丫虽然捧着掌机走远,但坐在角落里,仍时不时扫来一眼,下意识舒了口气的阮宁,有些羡慕的看看秦向河,而后道,“你当时要不给喊住,小丫头都敢把我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