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但也长途劳顿的跟生了场病一样。
所以,没法带大宝和妞妞经常去找白鹿。
再一个,白鹿身体还没康复。
也没法长时间带大宝和妞妞,孩子更没法送过去在白鹿身边生活。
最后只能放家里,让他爹娘以及大哥大嫂,帮忙照看着。
正是这样,他每次出门,也都算着日子。
想尽量早点回茅塘。
然后每次在家,也尽可能多待几天。
明显感觉到,在家时,大宝和妞妞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他身边黏着。
这或许,就是家里有人再照顾,也难以替代父母的角色吧。
“嗨~看我,说这些干嘛!”
刘庆来反应过来,忙又道,“你是做大事的,没有你,我们茅塘……可以说是整个陵水、整个长溪,都没法过上这样好日子。你在外头,安心忙你的,我们都会帮你看着大宝和妞妞,绝不出半点差错。”
秦向河笑笑,知道刘庆来理解岔了。
然,眼下带孩子,确实是像刘庆来说的这般。
哪会在意什么父母陪伴。
只要小孩子吃得好玩得好,再加上身体健康,就可以了。
秦向河摸到口袋,记起的掏出那三百块钱,递去,“这是兴武让我捎给你的。说在那边一切都好,让你和婶子不用操心。”
“这孩子,才上班多久,就寄那么多钱!”
刘庆来手在衣襟上又擦了擦,然后才接过递来三张换成一百元的崭新大票子。
“我先收屋里,等他娘回来,给她瞅瞅。终于见回头钱了!”
随后,就快步进了堂屋。
听着里面叮当乱响,也不知搞什么名堂。
继而,又传出刘庆来得意的哼唱,“……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留下来……”
秦向河差点跟着唱起来。
委实是,这首歌,几乎都刻进国人dna里了。
眼下他可没有心情跟着唱。
从刚才进来,就有一直暗暗观察刘庆来,看有没有什么异样。
瞧刘庆来拎着板凳出来,他决定对个暗号,“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
“来,坐着聊。”刘庆来将板凳递给秦向河,自己则在车旁一个小凳子上坐下,复而,想起的问,“你刚刚唱什么歌,怪好听的!”
“没什么,乱唱的。”
秦向河心中大定。
这首《套马杆》,后世横扫街头和广场,丝毫不比《最炫民族风》弱。
秦向河从村西头过来。
见一辆小轿车,从远处路口绝尘而去,很快不见了踪影。
正好奇呢,听路边人闲聊,才知道,那车是刘大胖送泥冬回来,接父母进城的。
经过泥冬家,看大院门口的老高,正弯腰捡着散碎一地的盒子。
发现秦向河走近,老高起身,像犹豫着要不要把手里东西丢掉。
马上,他又惭愧的低声,“向河,这事我真是刚知道。要是早知道,我,我把他腿打断!”
“叔,没事。泥冬觉得爱乐音像不好,想去外面闯一闯,也没什么。”
看老高眼圈都红了,秦向河只得劝慰。
“不是的。”老高使劲摇头,怒其不争的道,“年前我就该猜到的。每次回来,总说什么刘大胖在省城有多好多好,还带他去了很多地方。”
泥冬娘这时走出来。
撩起系着围裙的一角,在眼窝上抹了抹,她恨声道,“刘大胖几个,能是什么好人!跟他们一起,怎么能不变坏!俺们泥冬就是被他们给带坏的!”
老高接着道,“向河,是我们对不起你,是我们没有管教好泥冬。叔和婶子就站这,任打任骂。求你别跟泥冬置气,他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就是一时被刘大胖给带偏了……”
秦向河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