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玄关,看到白鹿后,道,“姐,你今天也在家啊。”
“我最近基本都在家里住……”
话到半截,白鹿就停住。
发现,弟弟手里卷着一床潮湿的旧棉被。
“怎么了?”
忽被三人齐刷刷盯着,白凯低头,奇怪的往自己身上看看。
白妈妈暗觉不妙,但仍抱着一丝希望,“你去哪儿了,抱这旧被子做什么?”
“湿的不多,应该不会发霉吧?妈,下午下冰雹了,你们知道吧。”白凯走向阳台,把棉被往角落一丢。
接着,他跑回客厅,冲三人卖关子的道,“爸妈,姐,有个大大的惊喜,嘿嘿,你们猜猜!”
白爸爸捧着额头,有气无力的说,“猜什么猜!向河要给向鹿之家配车,你这次是不是从高海给开回来了。”
“成啊,爸,你猜的够准的!”
看白凯称赞的竖起大拇指,忍了半天的白鹿,这下终于绷不住了。
幸好她身后就是沙发,整个人软进去,趴在扶手上,笑个不停。
“姐,你也高兴吧!以后你去哪,尽管叫我……”白凯凑到跟前,一拍胸口的保证。
“你快走开!哈哈~哎呦,妈,你快把拉他拉走。”白鹿推开白凯,手捂胸口,笑的脸上都露出哭相了,可仍是忍不住!
“妈,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看姐姐这幅样子,白凯紧张的转头,没等问完,就被耳朵一拧的拽到了旁边去。
继而,看老妈像找虱子似的在他脑袋上扒拉,他连忙护住了三七分发型,“妈,你干嘛,我刚洗完头,都乱了。”
“乱什么乱,我看看有没有包!”白妈妈气的,照脑袋上就是一巴掌。
刚刚还幸灾乐祸的嘲笑,没成想,转眼就现世报,竟是自己家的傻儿子!
白凯一头雾水,“什么包啊!”
“下……冰雹时,是不是趴你那车顶去了,那破被子就是盖车上的吧。”
说完,瞧白凯惊奇的瞪大眼睛,白爸爸揉着太阳穴,对白妈妈道,“多抽几下,让他长长记性!”
一边挨打,一边听白妈妈的把“流言”说清楚。
白凯护着脑袋的喊冤,“妈,我头上没包!谁这么缺德传得啊。看车被冰雹砸的心疼,是上去划拉几下,被砸的受不了,我就跑了啊……”
如今,她可没法再“任性”的走远路或挤公交车了。
和某人通电话,有时知道小蓉在边上,他还特地要小蓉接电话问情况。
之前她不是都答应了,就这么不值得相信吗!
真把她当成小孩子管啊,真的是!
下午和小蓉出医院,让出租车司机绕道天贸。
去接爸妈,是担心路上万一再变天,下盐粒子还好,就怕像开始那样下大块的。
白爸爸最后进门,将手中香油递给白妈妈。
换鞋时,不知想起什么,笑了几声。
瞧白妈妈和白鹿看来,白爸爸笑着解释,“到大门口,小蓉回去时,我不是去买香油,听老丁说起个好笑的事。”
“小蓉这孩子,还说总来家里吃饭不好意思,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不跟一家人似的。”
听提到小蓉,白妈妈就一脸的满意,毕竟这姑娘待白鹿真的好。
白妈妈絮叨一阵,才好奇的问白爸爸,“老丁说什么了,你笑成这样。”
“下午下盐粒子,开始有点大,不是谁开车到这边,找不到地方躲,担心把车给砸坏,那人就干脆爬到了车顶,跟个青蛙,胳膊腿的又是划又是护,听说砸的满头包。后面下小了,又抱床棉被给车盖上……”
白鹿听了,笑的腿打软。
“谁这么缺心眼啊!”白妈妈也笑的前仰后合。
发现白鹿站稳差点摔倒,她忙过去扶住,“你小心点。差点忘问你了,你和芸丫头租房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