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大胖脸上肥肉,一阵的抽搐。
恨不得把朱红霞立刻摁到这宋仁床上,然后等第二天,看这二世祖怎么当场暴毙!
宋仁怅然坐那,一会暗嗟朱红霞明珠暗投,一会叫骂周斌势利小人,更多时候,则诅咒着秦向河那家白云百货大楼见不到明天太阳。
刘大胖过去,打开窗户透酒气,看到楼下,朱红霞打着雨伞,当先上了一辆叫来的出租车。
想到刚刚朱红霞那嫌恶,如同看到街边流浪狗的盛气凌人眼神,他心堵闷。
当初在陵水镇,他刘大胖是谁,呼风唤雨,四村八乡的,谁不知道他是个猛汉子!
如今,何至沦落到这步田地,别人想踢就踢,想骂就骂。
悲惨的,简直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说到底,全是拜秦向河所赐。
忽地,他眼珠子骨碌转了几圈,一溜烟的跑回宋仁身边,附到耳边,一边嘀咕,一边暗暗阴险笑着。
六月。
一天热过一天。
秦向河记得,来南宁时,还穿着外套的。
现在呢,白天都是短袖,只晚上时,偶尔要换件稍厚的长袖。
还好,白鹿想的周到,更是准备的周全。
他和俩孩子的换洗衣服,白鹿在新房子这边准备了好多套,长袖、短袖的,应有尽有。
前几天,另外两家分店全开业了,人手上准备的有所不足,所以他也总是要泡在店里,累得昏头转向。
好不容易清闲点了,想抽时间在家多带带孩子,不料扩建中的工厂又出了事,忙到刚刚才回。
厨房里,秦向河一边盛着乌鸡栗子汤,一边想着事情。
“爸爸,好香啊。”
忽听奶声奶气的喊声,他回头,见是扎着羊角辫的妞妞,正扒着门框往里瞅。
“这是鸡汤,不过里面加了药材,是病人喝的,小孩子就不能喝了哦。”秦向河走过去,蹲下身抱了抱妞妞。
最近到处都是事,陪孩子的时间比较少,难免有些愧疚。
明明答应再去游乐场玩一次的,结果,一直拖到现在都没去成。
“给妈妈喝的吗?”见秦向河点头,妞妞嘟起小嘴巴,“爸爸,妈妈怎么还在医院里,怎么还不回来啊,妞妞都好想她了。”
看着从另一条过道,往楼梯口扭去的柔软腰肢,以及侧看成岭的浑圆,宋仁不觉口干舌燥。
放以前,或能拦住口花花几句。
现在,却没那么大底气了。
这光扭腰就让人热血上头的女人,和表叔那个风情万种又惯于撩骚的女秘书,绝对有的一拼。
哦,不对。
他之前当阮宁是表叔的秘书,后面才得知,原来人家是高海市响当当的爱信集团的千金。
爱信于年初,组建了集团公司,生意遍及沿海城市,为阮氏两兄弟所创。
老大,只有阮宁这么个女儿。
老二呢,虽说整天花天酒地,却膝下无儿无女。
可以预见,以后庞大的爱信集团,最后将会由这阮宁来接手。
爱信和表叔家的联荣,素有生意往来,上一辈的关系,也算融洽。
后来子女大了,便有意联姻,以后等下一辈接手了,也算是强强联合。
只是,联荣这边,表叔还有个大哥,很早就去了香港,负责那边的生意。
规模是没内地大,业绩也没表叔那么亮眼,但那边的分公司,每年都有非常可观的盈利。
故此,联荣以后由兄弟俩谁掌舵,还没有确切定数,然胜利天平,无疑是往他表叔这边倾斜的。
也正因此,阮氏没有把婚事敲定。
阮宁很有意思,虽不时陪张建豪东奔西走,但也仅仅只是表示些许好感。
至于表叔的态度,通过私下无意透露的口风,宋仁知道,表叔对阮宁谈不上多喜欢,或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