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
一个月两百工资,这哪里是请保镖?
还说两千多块钱是奖金,谁信!
短短几天,两千多就到手了,这几年在外地,他累死累活,一个月也就几十块,还有比这钱来得更快、更容易的吗。
有这些钱打底,他觉得,五千块也不是触不可及的梦。
臭丫头带傻儿子,不是要和他撇清关系,行,可也要付出点代价!
本来还担心,那秦老板有多看重臭丫头。
而今,不光把他捞出来,专门请到这里吃顿好的压惊,连派来的人,随随便便买瓶酒就抵别人一个月工资。
再看这年轻人对臭丫头的态度,哪里像是对普通员工。
这,让他冒出了更多想法。
寒暄几句,服务员端来几盘好菜,并把那瓶昂贵的好酒给送来。
林虎殷切接过,拧开瓶盖,闻这酒香味就不是一般酒能比的。
抿一口,不错,不愧是好酒,光是这一酒盅,就够他做几天事挣的了。
摊上这么个有钱的主,换他是臭丫头,早丢下那傻子,舒舒服服去享受了。
所以,他要把握住这次机会,搞得好,下半辈子都吃喝不愁!
一连喝了好几盅,林虎这想起,把酒瓶往对面让让,“小兄弟,你也来点?”
“他……彪哥不喝酒!”坐在一旁林四丫,这时插话进来。
林虎眉头一拧,换个地方,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不过,眼下明显不适合,他一擦胡子上沾的酒水,对一旁林四丫和善说,“愣着干嘛,你也快吃啊,看瘦的!”
而他此刻的心里,却是后悔着,悔不当初。
前几天在医院见到,该装装的,不急着搞钱就好了。
否则扯个谎,卖卖惨,说不定和臭丫头关系能缓和些,那样,以后不就有长期饭票了,不像现在,只能一锤子买卖。
等这次走,下次再来宿阳,都不一定能找得到臭丫头和傻儿子了。
“林大哥,我不能沾酒,不好意思!”秦向河摆摆手。
“那太可惜了。多好的东西,男人不喝酒,白来世上走一走啊!”林虎甚是惋惜。
眼睛盯着酒瓶,想着是不是喝一半,剩下的带回去慢慢品。
接着,他又拿筷子,给林四丫夹了几片肉,然后才转脸对秦向河说,“这丫头啊,小时我可没少操心,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秦向河以前和林四丫聊天,听其提过这个养父。
早年学艺,之后街上耍把式,挣钱糊口。
好勇斗狠的习气使然,为人蛮横霸道,左右邻居从不敢招惹。
林虎又爱喝酒,喝醉后,稍有不顺就打老婆孩子,这里的“孩子”,特指林四丫。
大儿子起初没得病,林虎对儿子还是很宝贝的。
后面为治病花光了积蓄,加上儿子智力也出了问题,成了他嘴里的傻子,于是,便带妻子卷着剩余家当跑了。
此外,他醉酒,也喜欢找邻居闹事,搞得大家看他但凡喝酒回来,附近人家就早早把门关上。
在邻居看来,林虎之所以抛下子女跑了,除了丢下两个累赘,也是听到风声,躲避那场浩浩荡荡的社会大整治。
林四丫称,林虎今年约莫有四十来岁。
可单看黝黑面相,浮肿眼皮,加上一圈络腮胡,说是五十多,也有人信。
林虎端起酒盅,仰头闷下。
完了,他呲牙着咂咂嘴巴,又揉下疼痛的胸口,继而,伸筷子,去夹离最边上的那盘肥肠血旺。
听门响,他抬头瞧一眼,接着将满满一筷子猪大肠塞嘴里,咬的汁水乱溅。
秦向河走进去,对看来的林虎礼貌道,“林大哥是吧。”
“你是?”林虎起初以为对方是走错包厢了。
这年轻人,穿着价格不菲的灰呢子外套,里面是件休闲西装,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