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大嫂,我手也受了点伤!怎么着,找你来和我算账啊!”
不是看刘大胖如此反常,刘老二早开骂了。
要不要脸,手上明显是干活磨的水泡,竟然睁眼说瞎话!
“算什么账,没有,没有。”刘大胖脸僵了下,瞥了下低头想在地上找出花来的刘壮和张余,他马上堆起笑脸,“老叔就是觉得对不住你们,听说我们……以前是朋友,让我带他来……”
刘老二越听越不对味,急忙打断,“大侄子啊。不是……”
“对,不是!是来给你赔个不是的!你今天亲自来挖沟啊。”见秦向河突然站起,刘大胖腿肚子哆嗦,勉强撑着没后退。
上次那一顿暴打,记忆犹新,而且是三人毫无反抗之力的一起被揍。
刘大胖眼珠子骨碌乱转,忽向一直站最边上的小青年们喊,“刚好,你、你、你,还有你,就在这给向河把沟挖好,什么时候挖完了什么时候回。”
“……”刘老二迎上子侄们求助的目光,他也愣住。
“向河,那你忙,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刘大胖一马当先的原路返回。
走出好长一段距离,听身后没传来秦向河的喊声,刘大胖悬起的心刚落下,就听两边响起重重舒了口气的声音。
扭头见是刘壮和张余,刘大胖气不打一处来。
平时跟自己身边咋咋呼呼的,关键时刻却憋不出个屁了,两个怂瓜蛋子!
依仗走了,愤怒不已的刘老二,也不敢再留在原地。
当然也不会傻得真留几个子侄在这挖沟,他拔腿急追,“大侄子,大侄子,你等等我。”
刘大胖不吭声,闷头往前走着,一旁刘壮拉住要追上去的刘老二,“叔,你怎么惹上他……秦向河就是窝囊废败家子,咱不跟他一般见识,咱这瓷器何必碰那个烂瓦头!”
“对,那就是二愣子,没轻没重的。”张余在旁附和。摸摸两边脸,快十来天了,外伤看不出,可一口牙齿还很不舒服,吃点硬的就酸疼。
在这时,走最前面的刘大胖突然顿住。
刘壮和张余奇怪的走近,却见刘大胖正看向侧边沟里,见里面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五十多岁留胡子男人正隔着土堆聊天
“……老高,你家泥冬这出息了!家里门头刚换,又给你买这么一身好衣服,来挖沟都穿,不怕弄脏了啊!”
留胡子男人一脸得意,“嗨,你不知道这布料,泥冬说了,就专门做事时穿的,家里另外还给我买了一身平时穿!这孩子,就乱花钱。”
“以前整天爬树下水的,这下真出息了,还有跟泥冬屁股后面转的大亮、二亮!”
“嗨,出息什么,就带那俩孩子一起挣点小钱。”留胡子男人自谦两句,过了会,见对面没了声音,他憋不住的摇头晃脑,“你更看不出吧,就秦向河,以前多败家,现在正干了,泥冬就跟他合伙的……”
刘大胖嘴角一咧,让刘壮带着一行人赶紧走远。
随后,刘大胖亮出一直捏手里的半包烟,露个笑脸的往沟边走去,“这不是老高叔吗,有日子没见你来马沟了啊。来,抽根烟……”
从那次暴揍完,秦向河快十来天没见到刘大胖三人了。
刚在这说得好听,但他心里清明,知道准是刘老二找来的。
这个小插曲没影响到他心情,既然站起来了,那就接着挖吧。
越挖下去,越知道为什么给三天时间,越来越累了啊,而且挖到
过后的两天,秦向河早出晚归。
俩娃留家里给花姐带着,中午他带饭在河堰吃,最后到底是刘剑和大哥先挖好,过来一起帮他挖了小半天,才终于做完。
等村干部验收合格,这个工才真正算完。
之后,秦向河干脆的在家躺了一天。
太累了,刚好多陪陪俩娃,三天都是白天不着家,回来累的倒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