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林天一神色如往常般。
见林天一神色自若的模样,江彬彦一阵心痛。
认为林天一遭受不少罪,才变得如此冷静。
“对不起小家伙,看来你这些年受了很多苦,怪我了。”
江彬彦哽咽:“一个二十多岁的孩子心性磨炼得如此平静,舅对不住你。”
“那倒没有,师父把我照顾得很好。”
“为何见到我你不激动?”
林天一反问:“为何要激动?严格意义上来讲,这是我们俩见的第一面。”
江彬彦语塞,但这番话一点毛病没有。
“不过。”林天一笑了笑:“心里确实有些异样。”
无论如何,血脉相连,那股亲切感是存在的。
江彬彦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大口缓缓道:“关于你的事很复杂,我长话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