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二伯干什么啊?说好了,不买雪糕啊!再给你们吃雪糕,你爷爷该拿拐棍打二伯了。”
说着,人就从屋里出来了。先是把雨生抱起来,腿却被震生和夜生给抱住了。
他抬起头,笑意瞬间就僵硬在了脸上,愣了半天,才低声道:“你……你回来了……”
那姑娘眼圈就红了,头也跟着低下去了。
林雨桐一瞧,这是有故事啊。就赶紧将三个孩子带回屋里,“二哥,请人屋里坐。”
四爷在屋里看书,门开着,院里的情形能看个大概。他带着孩子去里面的床上玩了,林雨桐才起身,去切了半个西瓜,给端了进去。
两人就那么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林雨桐不敢打搅人家,放下果盘就出来了。这两年,从来都以为印昆一身的油气,还真没见他这么深沉过。
屋里,印昆靠在桌子边,脚无意识的搓着地面,他烦躁的将风扇打开,呼呼的风声似乎在掩盖着什么。
“这次回来,能呆几天?”印昆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眯着眼睛缓缓的吐了个烟圈。
“复员了。”那姑娘看了印昆一眼,“我说我复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