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给我呢?”
另一个姑娘道:“好猖狂的贱人!”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牧牧身上,自然也有这两位姑娘的家人。
这两位姑娘是傻逼,她们的家人可不傻,见势不好,急忙去给家主送信,因为刘家要迎来灭顶之灾了。
围观者窃窃私语,说什么的都有。
有的人为牧牧说话,因为她仗义疏财,心系百姓;有的人为那两个姑娘说话,因为臭味相同。
福九和王匡也在围观人群里。
福九搂着王匡的肩膀说:“哥,你说这丫头得坑这两个姑娘多少银子?”
王匡胸有成竹道:“目前来说,三万两黄金,十万两白银!”
福九震惊,幸灾乐祸道:“不会这么多吧!”
王匡反问,“你的丫头你不了解吗?”
福九想了想,肯定道:“她好像没这么多的心机啊!”
王匡翻个白眼,往福九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她爱你,在你面前,从不展露心机罢了!”
福九怎会不知道他的丫头爱他,他有这么爱他的丫头,总要得瑟得瑟,遂欠揍地说:“哥,你咋知道我的丫头爱我啊?”
王匡后退一步,又在福九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臭小子,得瑟是吧!”
福九坚决得瑟到底,捂着屁股说:“哥,你别踹我屁股,我长大了,都有爱我的丫头了呢!”
红胜火在身后接茬道:
“你既知道那丫头爱你,就不要招惹她伤心;你他娘的再惹那丫头伤心,老子也打你屁股!”
福九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委屈地说:“我招惹那丫头是我错了,我都给丫头跪下了,我就差跟她叫娘了,你们还想我怎么样啊!”
红胜火道:“你跪下我们又没看见!你若有诚意,当着我们的面,再给那丫头跪一次!”
福九举起手做打人状,“我跪丫头凭啥让你看啊!红胜火你找打啊!”
红胜火往后退两步,极度委屈,“蓝蓝,福九想打我!”
蓝田生阴沉着脸,声音依然低沉浑厚,“你打一个试试!”
福九收起手,做投降状,“两位哥哥,我错了!暗卫做到你们这么强势,我服了!”
蓝田生斜睨着福九,冷哼着说:“你服了?你服啥?”
福九把手搭在蓝田生的肩膀上拍马屁,“哥!我啥也不服,我就服你!”
王匡不动声色地环视四周,他要保证福九的安全,福九若有事,福九是他的命啊!
王匡环视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牧牧的身上,牧牧这么乖,却是他王匡的妹子,王匡从心里喜欢牧牧,喜欢的不得了。
牧牧在众人的注视下负手而立,她身材极好,相貌极好,仙女下凡,不过如此。
牧牧不急不缓地慢慢踱步,声音不高不低,由于加了内力,很远的地方都能听见,“张家出事,你家里怕受株连,托人托到了帝都城,才保住了你家。”
那姑娘倒也巧舌如簧,傲慢道:“我家清者自清,何惧株连?”
牧牧觉得好笑,美眸中泛出冷光,“姑娘巧舌如簧,颠倒是非,啥话该说,啥话不该说,你心里没个数吗?你出门,你娘亲没告诉你要带上脑子
吗?”
福九闻言,噗嗤笑出声来。
福九暗想,日后空间行事,他要让这丫头的伶牙俐齿调节情趣,这太搞笑了有木有啊?
王匡笑道:“福九,我妹子怎样?”
福九撇嘴道:“丫头跟你叫声哥,看把你美的!我叫了你十几年的哥,也没见你这么美!”
“我看我妹子高兴,我就愿意美,我就愿意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你管得着吗?”
福九左边搂着蓝田生的肩膀,右边搂着王匡的肩膀,讨好地对王匡说:“哥,愿你美得花开不败!你尽兴的笑!”
福九跟兄弟们说笑,牧牧也在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