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想到,自己就是出于本心的想保护绿萝,居然被主子奖赏了。
余下的,牧牧论功行赏,紫苑有难,奴才们挺身而出,值得表扬。
牧牧道:“阿经,你知道那些奴才是谁吗?”
“奴才之前没见过那几个奴才!”
厨一娘的女儿却满眼含泪,极其愤恨地说:“奴才知道,他们是柴房的恶奴!”
牧牧突然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些恶奴是来找厨一娘的女儿的,他们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牧牧用眼神示意,让这丫头不要害怕,也不要担忧,既然她在紫苑,便无人可以伤害她。
“厨一娘,你那丫头有点虚弱,想来是哭累了,这两天就不要让她当差了,让她好好歇歇,养养身子,你给做些鸡汤什么的补补身子,月钱照发。”
牧牧知道这孩子被人糟蹋了,身子定然是吃不消的,好好补补身子才是。
厨一娘母女千般感谢,都被牧牧回绝了。
正在这时,阿之婆回来了,福身行礼道:“小姐,夫人的身体已无大碍,不需要奴才随身服侍,奴才便回来当差了!”
阿之婆是打着照顾夫人的名义去照顾紫儿的,想来紫儿想在已无大碍了,管家才让阿之婆回到紫苑,毕竟紫苑也正是用人之际。
牧牧道:“阿之婆,辛苦您了!您回来的刚刚好,咱紫苑差点让人给砸了!”
阿之婆
立即就恼怒了,“谁啊?”
“柴房的恶奴!”
“呀呀呸的,老娘不在紫苑,他们就当我紫苑没人了吗?”
“可不是嘛!我们家阿经打人,手都打疼了呢!”
阿之婆那是非常心疼阿经阿纪的,阿经阿纪既是阿之婆阿无婆的主子,也是阿之婆阿无婆的心肝宝贝,阿之婆怒道:“奴婢找他们算账去!”
牧牧很是欣慰,阿之婆一点就透,真是上道儿啊,笑道:“阿之婆,你可别学着阿经用手打人,咱不办那傻事,咱家有棍子。”
阿之婆知道小姐想做什么,无非是借机砸了柴房,挑起事端,把柴房的管事换成自己人,免得柴房大部分奴才遭罪。
此次事件,原本就是柴房的恶奴挑事在先,紫苑上门讨个公道,也无可厚非。既然紫苑上门讨公道,自然要找柴房的管事说话。
阿之婆虽然是女人,又因为报仇沦为奴才,但是她却嫉恶如仇,她也看不惯柴房的管事虐打奴才,遂义正言辞道:“小姐放心,奴婢记下了!”
牧牧点头,很是欣慰,阿之婆懂她。
牧牧既然承诺会保护厨一娘的女儿,就要断绝了浣洗房的管事再给予她。那管事敢挑唆人到紫苑来闹事,也该给她点教训了。
牧牧伸伸懒腰,张哈流泪的好不讲究,一身病病怏怏的虚弱模样,道:“阿经、阿之婆,你们从柴房回来后,再去趟浣洗房,告诉浣洗房的管事,她若是再挑唆人到紫苑来抢人,你家小姐就让她没法做人!”
阿经阿之婆领命就去打架了,奉命打架,斗志昂扬,紫苑的奴才就是这么张狂。
“你们都去当差吧!厨一娘厨二娘,你家小姐好饿啊!”
厨一娘厨二
娘心情好的不得了,急忙去做饭。
尤其是厨一娘,她那丫头的事解决了,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心情再好不过了。
奴才们都退下了,绿萝懵逼了,神情娇憨可爱,“小姐,这事就完了?”
“你要怎样?”
“小姐不打奴才的板子吗?小姐不把奴才关在屋子里折磨吗?”
牧牧闻言,心下一沉,知道绿萝在东苑长大,见多了残酷和无情,已经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牧牧掐着绿萝的肉嘟嘟的小脸蛋说:“这世间并非全是罪恶,这世间也并非全是美好。绿萝啊,你要学着去认识这世间的美好和丑恶,而非将自己禁锢在残酷的阴影中,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