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二老爷的另一只脚也疼的紧,双脚疼痛站立不稳,普通就跪下了。
不多时,阿纪回来了。
阿纪不动声色的示意,小姐的交代的任务他已经完成了。
从始至终,阿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因为三小姐的叫嚣吸引眼球,谁也没注意到阿纪曾经离开过。
牧牧心里有数,便玩心大起,“二叔,您老人家可别给我跪下,长辈大礼,旗儿承受不起啊!”
二老爷极为尴尬,恼羞成怒,“张旗,你既知道我是你二叔,你因为慢待二叔?”
“二叔此言差矣!三娘在我门口叫嚣,堵住了门口,我总要等她把想说的话说完,才能招待客人啊!”
二老爷吹胡子瞪眼,“你这是强词夺理!”
牧牧摇晃着食指不急不躁地说:“非也非也!我看二叔还是查查典故,看看强词夺理是什么意思才是!”
二老爷怒视着牧牧,脑子里却想着用什么办法将她折磨死。
正在这时,二老爷的侍卫匆匆赶来,虽然是动用了轻功,但还是跑得满头大汗,神色慌张地对二老爷耳语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