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旗无故昏迷在后院,具体详情尚不可知。若是张旗想利用紫儿的事混淆视听,将自己不齿的事遮掩过去,也未可知啊!
秦姨娘笃定老夫人不会发脾气,遂道:“旗儿昏迷中醒来便胡言乱语,让家主想起了陈年往事,神情恍惚。若是明日您老人家的寿诞之日……如此可如何是好啊!”
秦姨娘三两句话,就把家主神情恍惚和扰乱寿宴的事赖在张旗身上,反正有张旗背着锅,老夫人便是追究,也追究不到她的身上。
老夫人不知道张旗的来历,也不知道家主为何如此袒护张旗。张旗留在张家,家主留得,她却留不得。
老夫人对管家道:“张旗,你虽然是家主的义女,也要安守张家的本分。如今,你做出了辱没家门的不耻之事,我张家
断不能留你了,你走吧!”
牧牧斜靠在床榻上,看着老夫人的眼神冷漠不易,轻咳了几声道:“老夫人,您老人家能否解释下,我究竟怎样做出辱没家门的不耻之事了?”
“你穿着中衣躺在花丛里,你还想争辩什么?”
“哦,我知道了,原来我穿着中衣躺在花丛里,我便是辱没家门了?那么,老夫人不穿中衣的嘛?”
“放肆!”秦姨娘怒道:“寄人篱下之人,言语攻击主人,谁给你的胆子如此放肆?”
牧牧不但不生气,而且还露出一脸欠揍的笑容,道:“我是家主承认的义女,在张家的地位等同于嫡女,也就是张家正经的小姐。你是张家的姨娘,说到底也是上不了台面的妾侍,一个妾侍,谁给你的胆子以下犯上,辱骂主子?来人,掌嘴!”
在众人的猝不及防下,阿之婆上来就打了秦姨娘几个耳光,用上了全力。
秦姨娘被打得昏昏沉沉,眼冒金光,怎么没想到紫苑的人敢打自己,这下丢脸可丢大了,遂怒不可遏地道:“反了!反了!你们连后宅的掌事之人都敢打?来人,将紫苑给我封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