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美女……太泼辣,……真是要命……”他一手护住喉咙,一边出声抱怨。
紧接着,又揶揄的看向萧稷:“你俩还真是一样的臭脾气,连掐人脖子的手法都如出一辙。”
萧稷冷哼一声:“你自找的。”
施音禾见他还在调侃,伸手一个虚劈,做势要打他,邹泽下意识往旁边一躲:“别,我说……你这毛病,打小泡药的时候就落下了,表面看武功卓着,却是……”
“够了,别说了。”萧策打断他的话。他不希望施音禾听到死亡这样的字眼。
邹泽不悦的睨了他一眼:“逃避无用,到时治疗,还得跟她说明白,否则,她不配合,啥事也做不成。”
施音禾还是盯紧邹泽:“不必理会,继续说。”
萧策叹了口气,选择沉默。
邹泽咳了两声,接着说道:“盲目动用武力,就是透支自己的身体,不长寿不说,还有可能浑身糜烂而亡……”
“所以,不管我如何出手,你就是不动武。其实,你也跟我一样,过度药疗,反遭其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就是你作为太子,长期住在大燕的原因吧?无非是续命跟逃离政敌。”
施音禾的分析让邹泽有些猝不及防,他脸色微微一沉,随即转回漫不经心的散漫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