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道:“还嫌疑人?李大人手握证据,知道若央郡主怂恿他人自杀陷害施副统领。施音禾才是那受害的苦主,这会还称之为嫌疑人是不是不大合适?”
李大人悻悻不语,你们都是大爷,行了吧?
“怎么我怂恿杀人?我何时怂恿了?就那个狗贱奴章儿说的话你们也信?……”若央嘶吼出声。
“若央郡主是个不拘小节的人,理应敢做敢当。何须这样在公堂咆哮?这不是心虚是什么?”施音禾跟在衙役身后大踏步走进公堂。手上还戴着镣铐,言语却是铿锵有力。
若央回头看到她,嗤笑出声:“呵!还当自己郡主呢?坐牢的滋味如何?哦……本郡主差点忘了你是个假郡主。想必以前过的是苦日子,吃的是猪食,做的是贱奴的劳力。这会蹲了牢房,有吃有住,指不定比从前过得还舒坦呢。既如此,还出来作什么?不如把牢底坐穿,省得出来到处作妖。”
若央蔑视的话,让后堂的王妃羞愧难当,她暗自看了皇后一眼,发现皇后更是咬着唇,浑身微抖,抠着坐椅把手的手指节因用力而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