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写清楚,签字就完了。”
男人笑了笑,恰在此时抬了抬眼瞟向卧房,年轻人也心有所感转过头来。
被两个大男人的目光注视着,女人并不慌张,落落大方的来到丈夫的身边,冲着年轻人友好的笑了笑。
认真说起来,美人二字里的美,无关乎年龄,在乎于美貌身段,在乎于通身气质打扮,一举一动,眉目如画,风韵别致绰约,美人一笑,清风拂来,美人一嗲,苏掉半身骨头。
年轻人的目光顿时呆愣沉迷,一副魂魄被勾的样子。
女人轻声而笑,别开眼睛。
男主人大咳一声,看向年轻人的目光里有明晃晃的不善。
年轻人悚然一惊,迷茫无措加上被抓包的尴尬,自己絮絮道:“我我我……”
“好了,我累了!”中年男人不悦的板着脸孔,站起身来送客。
这是一件十分失礼的事,然而配上前因,如果此刻这位男主人选择忍气吞声当看不见的话,那绝对会被人低看到骨子里。
被落面子的年轻人顿感尴尬,可他看着人家的老婆看呆,现在下逐客令他也无可辩驳,只好被人扫地出门,站在大门口暗骂了声晦气!
气这个男人有个好看漂亮的老婆,气这个男人狗屎运踩到天上去,空手接了莫家诺大家财!
大门外的年轻人骂骂咧咧,大门里的男女却各自散开,夫妻氛围顿时全无。
男人眨了眨因为隐形眼镜而有点干涩的眼睛,坐在沙发中惬意的环视了一番偌大的宅子,喜乐的感叹一声:“莫家……莫家……哎嘿!”
女人抬眼皮端倪了男人一眼,笑着说道:“行了,你又不是莫家的人,干什么那么感概?上赶着给自己找祖宗。”
男人闻言也不怒,狎腻答道:“要在以往谁给我这么多钱,别说认个祖宗,叫声亲娘也不是不可以的。”
陈佩瑜笑着不语。
她妆容精致,坐在那边双腿规矩的叠放在一起,既有说不出的典雅,更有惹人遐思的美丽。
男人得寸进尺,扶在沙发上,探头过去,双眼浪荡勾人:”娘~亲娘……”
这么不正经的态度,女人不光没有受不了的躲避,还倾身过来,两人目光对着目光,各自施展自己的夺人魅力,端看谁手段高强,谁魔高一丈。
陈佩瑜吐气如兰:“哎!”
“……”真是画风清奇不要脸。
王崇善笑着偷摸了一下陈佩瑜的脸,触手滑腻柔软,忍不住在上面又流连了一下,却被陈佩瑜挥手拍开。
王崇善收回手,正经喊了声:“师父。”
陈佩瑜颔首接了这声称呼。
“师父那个……”王崇善指了指卧房里的孩子,“那个孩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陈佩瑜给自己倒了杯酒,抿了一口,微微眯起眼睛:“孩子还小,每天多喂点药,睡着了就好了,等差不多的时候我们自然就撤了,到时候爱谁谁管。”
王崇善沉吟,到底是这行当里的新学徒,胆子怯:“可万一我们被人识破了怎么办?”
干诈骗,最怕的就是自己先底气不足,陈佩瑜眼睛一瞪,酒杯稍微略重的放在茶几上,发出重重一声磕碰,她冷着脸道:“识破什么,你就是莫寒生,我就是李培,那孩子如假包换的莫念,干什么一副心虚气短的样子!”
王崇善干这个之前顶了天的就是跟小女生谈恋爱,骗骗富贵银子花,认了陈佩瑜这个师傅后这才将诈骗这个行当从骗女朋友万把块升级到了骗人全家。
甚至说,陈佩瑜都已经不屑于骗财骗物,而开始更高的追求。
王崇善心头一阵火热,便也闭嘴不言,怕在师父面前堕了脸面。
-
钟离卧床多日,早就感觉难受的要命,在征得荀渺那位所谓医生的许可后,他迫不及待的起床见见太阳。
“真好啊。”钟离沐浴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