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练红裳小嘴一张:“元柔妹妹你还真是心狠。周天八极大阵一成,劫力源源不断,你都要脱身而出,难道非要姐姐进去送死?”
钟黎眼看女人们又要干起来,连忙出言相阻:“练红裳,你与我本不相识,也莫要过多牵扯,哪里来的便回哪里去罢。”
练红裳顿时面色戚戚:“公子又要赶奴家走?可你瞧这二人,一个皇家出身,一个一身凶厉,他们哪有奴家贴心,没有奴家照顾公子,奴家心有不安……”
钟黎顿时头大:“哎哎哎,打住打住,随你随你……”
练红裳顿时心喜,三两步跑到钟黎身边,伸手就要摸这摸那。
钟黎忙闪开:“正事要紧,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练红裳笑如花开:“奴家知晓了。”
阿酥没心思吵架,方才那边发生的事一字不落地落入她的耳朵。
心神震荡不已。
阿酥满脸忧心,过来抓住钟黎衣角:“那宿摩难道真是……还有那棺材里躺着的,真是我的生母?”
钟黎回头一看。
宿摩犹自跪在棺材旁,管那身后打作如何模样,都置若罔闻。
钟黎揉了揉阿酥脑袋:“百晓生所得消息也并非全然准确,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没人知晓。先莫要随意下定论,待进得那荒原,有的是机会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