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真是属狗皮膏药的,从酉时追我追到亥时,那段愁云还趁我不备给了我一掌!等回去,非要给他俩小鞋穿!”
元柔边说边用手揉着自己的小脚趾,满脸都是怨恨。
“都怪我护卫不周。”灵玉自责地说道:“真是没想到,那关千逢也是响当当的人物,竟然还用毒镖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一旁的钟黎不由自主地偷笑起来,关千逢真是没处说理,把你俩当成阿酥不说,用的还是阿酥的毒镖。
你们俩真是替阿酥背了一口好锅!
“你又在笑什么!”
灵玉听到笑声,指着钟黎鼻子怒道。这少年当真无法无天,对殿下一点也不尊重。
“我不笑难道哭吗?你倒要感谢这个毒镖,如果你不中毒,按照你那臭脾气,不早就暴露了元柔身份?到时候元柔灰溜溜地跟着两个阎王回了京城,你猜她怪不怪你?”
灵玉一听,倒也有道理,但总觉得哪里奇奇怪怪。
钟黎只觉心中好笑。
要说这冥冥之中,总有无数巧合。
灵玉和元柔,妥妥是自己和阿酥的替罪羊。
停尸房里。
阿酥从窗户摸进来,被自己吓得不行,又想从窗户上摸出去。
虽然失败,扭伤了脚,可一进一出的脚印却清清楚楚地留在了窗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