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少数人七嘴八舌议论着。
那大多数临危不乱的似乎对此早已司空见惯了。
纷纷摆手表示没意思,吃饭吃饭,天塌下来,哪有干饭重要?
沈清浅不太明白,“怎么回事?”
兰竹道:“讹人的。估计又是那对母子。”
“什么情况?”
沈清浅格外好奇。
“楼下那个妇人,说是他家大儿子,是在这家店里吃死的,怎么着都要店家赔偿,每次来那掌柜的都会给她钱,这久而久之,便养成了这刁妇的泼皮性子,隔三差五便会演上这么一回。”
“那这店家还真是仁慈,这明摆着讹人的玩意儿,为何不报官处理?”
离得最近的隔壁桌大哥突然插话道,“报了呀,但没得用的。这刁妇甚至觉得,牢里有的吃喝,还不愿走了呢。”
“……”
另一桌的人也搭上了话,“府尹大人也没办法,这种问题也就只能在牢里教育几日。又是妇道人家,还有一个黄口小儿要养活,总归不能板子伺候,毕竟那妇人的大儿子确实也是死在这儿的。”
“但总这么闹腾,谁能受得了。我要是这店家,非得大棒子给她葀出去不可!”
“……”
沈清浅望了望议论纷纷的众人,又看了看兰竹,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家爷故意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