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没了睡意。
索性起了床,去浴室冲了个澡。
等她洗漱完出来后,时越也正好打来了电话。
时越怕她起不来,所以想打个电话提醒一下。
他本以为这通电话响铃到最后都不会被接起的。
可谁知几秒后就被接通。
“喂老公。”
纪清竹的声音很清晰,没夹杂一点黏糊的起床音。
时越语气里透着惊讶,“这么早就醒了?”
“嗯,可能是昨晚睡得早吧。”
她语气里带着淡淡的疲惫感,时越察觉到了。
于是他又问:“没睡好吗?做噩梦了?”
一下被人戳中事实,纪清竹本人都有点讶异。
她说话声音闷闷的,听上去有些委屈。
“嗯,还真做噩梦了。”
到末了时,她还不忘和时越撒个娇。
“可能是因为没有你抱着我睡吧,所以才会做噩梦的。”
这样娇声娇气的话语,一下子戳中了时越心中的某个柔软处。
极强的求生欲促使他立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宝宝做噩梦都是我的错。”
纪清竹被他逗笑,和他聊了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就因为纪清竹这样一句玩笑话,时越忙了一整晚,提前结束了在波士顿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