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将戒指套在手中,也帮她戴上。
须臾,听见她又甜又软的嗔一句:“我好喜欢你啊,老公。”
时越闻声一愣,狭长黑眸里沾满晦涩的欲。
他声音带着喑哑与克制,引导着问:“刚叫我什么?”
酒香氤氲,温热气息倾吐,她微微踮起脚,圈住他的脖颈。
配合着,重复着,“老、公。”
身体不可控制地禁锢住女孩柔软的腰身,有一种想把她揉进骨血里的冲动。
渴望进一步的动作,但又在尚存一息的理智下望而却步。
直到纪清竹用残存的几分清醒说出一句:“戒指是我亲手设计的,想作为向你表白的礼物。”
“时越,我好喜欢你呀。”
“你呢,你喜欢我吗?”
她主动去扯他的领带。
早在宴会厅看他扯领带时,她就有这种冲动了。
时越毫不犹豫地点头,回以一句:“喜欢。”
“我喜欢你,小竹。”
“时越,我明天休假。”
旖旎环境下突然穿插的话语,看似无厘头,实则像是一种暗戳戳的应允。
时越捧起她的脸,“小竹,你现在是清醒的吗,明天醒来会怪我吗?”
此刻的她显得格外安静,温温柔柔望着他,“清醒,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