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更是夹杂着灵儿此时所有的怒火。
“奴家好歹也是你祖母，你怎么可以如此没大没小？”
心月狐不由得再次发出一声轻叹。
这一次，她的声音不再如最初的那般缥缈无际，反而是多出了几分虚幻，如在她的耳边响起，又如是在这灵海之中的每一个角落响起。
如梦似幻。
灵儿环顾四周。
根本听不出声音自何处传出。
只是当她的双眸再次看向前方之时，脑袋本能地一歪，一只小手抬起，将自己的视线遮挡。
在那里，不知在何时已经出现了一道虚影。
灵儿依稀间只能看到她的背影，还有身上一袭碧绿色的绸缎，在她的双肩，还有一条白色的丝带在上摇动、轻舞。
身后不断舞动的九条尾巴，也是她身份最好的证明。
心月狐那样坐在那里，背对着灵儿。
每当灵儿目光聚集，想要看清心月狐的身影时，她都会生出一种，心月狐随时都会消失的感觉。
明明就在眼前，却又宛如根本不存在一般。
“灵儿，你们两人的记忆，奴家都看过，人皇之子不过是误打误撞才得你倾心。”
“只要你说不愿意，我就能直接抹去他在你心中的印象，从此以后，在你的眼里，他只是人皇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