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嘴角流出许多血迹,死不瞑目的眼睛望着床榻。
“啊……”
在姚贵君的惊叫声中,宗德女帝抬步走向床榻,一把扯下了轻纱床帐。
她站在床边,伸手掐着姚贵君的脖子,将人拖拽到自己面前,冷声质问:“这便是你今晚诱孤来的目的?”
姚贵君不敢反抗,眸中闪过惊慌,艰难的解释:“陛下,臣侍只是想争宠……”
宗德女帝收紧了手中的力道,见姚贵君脸色涨的通红,声音低沉阴森:“是吗?团团?”
宗德女帝最近独宠南宫寒,今日南宫木栖启程回南疆,她本是该去陪南宫寒的。
可姚贵君熏了满身暧昧的香气,依偎将宗德女帝的怀里,在她胸口画圈圈的勾引:“陛下都好久不陪臣侍了,臣侍亦可以与陛下玩花样,陛下今晚去过寒弟弟那里后,偷偷来与臣侍幽会呗……”
常吃一盘菜会腻,该尝尝其他菜色。
宗德女帝和南宫寒睡过后,便只带着然苏来了永仁宫。
姚贵君果然比以往更骚浪,穿着轻透的纱衣为她跳舞,动情的比以往更快更猛。
宗德女帝疑心重且聪明,有了面具人这一事,怎么可能会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