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还请自己有空过去喝茶。
难怪刚才陈二牛只觉得看到云仁堂的招牌时,颇觉耳熟,原来这竟是乔老在江陵开的医馆。
“先生,我去禀报我们东家……”
见陈二牛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左义杰恭声说着,就要上前。
“不用,老人家正在练习吐纳之术,不宜打扰!”
陈二牛急忙出声阻止左义杰。
一听陈二牛竟看出乔老是在修习吐纳之术,左义杰眼中的震惊之意更盛。
难不成,眼前这位青年,竟然也是位武道大师?
这……怎么可能?
看他这年纪,可能还没到二十岁吧!
陈二牛似乎并不太在意左义杰心中做何感想,只是背负双手,神态安详、岳峙渊停般站在那里,两眼一眨不眨地观察着乔老在运功。
越看,他的眉头却是皱得越紧……
此时,以陈二牛超强的武学造诣,分明看得出来,乔老所修习的内功心法有问题。
大有问题!
花园内那位正在闭目打坐的老者,正是乔老。
此时,他正双手朝上虚托,引丹田之气川流全身。
随着乔老鼻息间不断吐陈纳新,只见其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处都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如此反复吐纳了一个小周天之后,乔老这才退势收功,缓缓睁开双眼。
“父亲,你感觉怎么样?”
见乔老结束
修炼,那位在亭外恭立的中年人赶紧迎上前去,扶起乔老,关切问道。
他是乔老长子乔卫东,如果陈二牛常看江陵新闻,必然会认出他是江陵市主。
只可惜,陈二牛并不太关注本地新闻,再加上才来江陵,并不认识这位江陵父母官。
“唉,试过无数办法,仍是感觉无法打通经脉上的闭垒!看来,我终究还是年纪大了,想要在武道上再有所突破,难如登天啊!”
乔老接过儿子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把脸,不无遗憾地摇头叹息。
“父亲,这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当初您修炼此功,只是为了疗伤,现在初衷达到,您内伤已愈,又何须再强求在武道上突破!”
乔卫东扶着老父坐下,微笑着宽慰道。
“你不懂,我一生痴迷武道,学医也只是为了疗伤。现在既然窥到功法法门,又岂能固步不前,不求上进?”
乔老看了乔卫东一眼,再度颇带自嘲意味地摇了摇头道。
“父亲,话虽如此,可您现在年纪大了,身体已大不如前。修习这些,强身健体尚可,倘若再寻求突破,实在是伤神劳力啊!”
乔卫东是为官之人,对于老父所修的武道向来很不理解。
“肤浅之言!”
乔老眉头深蹙,面色很是不悦:“武道一途,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纵然我老了又如何,只要有信念,武道探索就无极限!”
“父亲……”
乔卫东还待再劝,乔老却是一仰头,突然看到了站在这边的陈二牛,立时心神一振,大步迎了过来。
“啊
……难怪老朽今日起床便听到喜鹊叫,原来是有贵客临门!小哥,我盼了你这么久,你总算来了!”
确实站在这边的人是陈二牛,乔老大喜过望,兴奋地似个孩子。
“乔老,您好!”
陈二牛面露微笑,友好地向乔老拱了拱手。
“这……”
左义杰本想介绍,却见两人竟然认识,不禁有些奇怪。
他心中更是暗忖不已,不知陈二牛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