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定会立刻还你。”
“用我老公的钱,还给我?”
“你老公?”
“对,我老公啊,你没有听他说吗,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我娶回家。”
舒若申接受不了文久一用这两个字,去唤除他之外的任何人。
他扔下伞愤然离去,文久一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时间好像又回到从前,他们吵架的每一次。
但接下来这一幕,才更像从前。
舒若申走到桥中间,站定几秒,又折返回来,捡起伞,拉住文久一,
“跟我回去。”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凭什么管我。”
舒若申给文久一撑着伞,自己站在大雨里。
“我没有任何资格管你,但他们下午就到了,这几个小时,就当…就当弥补从前的遗憾了,别再闹了好吗。”
文久一看着的他愠怒又不舍眼神,恍如隔世。
从前他们每次吵架,舒若申都是这样,去而复返,周而复始的哄她。
哀求的,愤怒的,无可奈何的…但不管怎样,他都会把她哄好为止,从未丢下过她一次,除了最后一次。
她想起一句话,你以为你放下了,那见个面试试。
顷刻间她放弃抵抗,不再挣扎,也没有再别扭下去。
“我饿了。”
“你想吃什么?”舒若申语气瞬间变温柔。
“不知道这有什么。”
“我们都先上楼洗个澡,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吃。”
“好。”
文久一重新洗了澡化了妆,把衣服送去干洗,吹干头发。
她的头依然晕的厉害,下楼前,她吞了一粒止痛药丸。
她看了一眼时间11:30,曲成大概4点落地,5点多能到酒店。
她换上吊带背心,阔腿裤,还是刚才那双湿漉漉的拖鞋。
叠戴两条项链,中指戴一枚贝母戒指,又对着镜子左右看了几眼,才匆匆忙忙下了楼。
舒若申已经把车开到了酒店门口。
见她下来,舒若申下了车,帮文久一打开后排车门,保镖兼司机又登场了。
开出酒店舒若申说“这边口味都比较清淡,你要是想吃辣,我们得去找家川菜,不然普通的店,没有那么重口味。”
“你说的好像就只有我爱吃辣一样,你不是也爱吃吗?”
“是,我也爱吃,但我早上吃过饭了,不是要以你为主吗。”
这个车有点大,驾驶和后排距离有些远,之前他们零沟通,现在说起话,要用喊的。
“哎哎,那有家清汤面,就去尝尝那个吧。
我不太舒服也吃不下什么,但是空着肚子,晚上没办法喝酒。”
“晚上他们不就都到了吗,还有你们技术团队,那么多男人在,你就别喝了。”
文久一想说,你凭什么管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舒若申停好车,俩人走进面店。
赶上中午人还蛮多的,好在有空位,他俩都受不了等位。
文久一看着菜牌,“我要一个…清汤…和粉,你呢?”
“那我要个鱿鱼清汤面。”
文久一刚想说她不吃鱿鱼让他换一个,顿觉不对,立刻闭嘴。
但舒若申好像也意识到什么道“不要鱿鱼了,我换一个河粉清汤面吧。”
“师傅,河粉清汤面和清汤和粉不是一个东西吗。”
“不一样的,两种粉来的。”
“那这个扁肉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