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侍应生服侍的人指着裴即的鼻子骂:“那可是咱们酒吧的大客户,一天低消都到了这个数。”
他伸出五根手指,使劲儿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知道这是多少吗?见过这么多钱吗,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你让我去送酒,没说是这种事。”
裴即被气得面色铁青:“这种钱,我不挣。”
“都来酒吧了,还装纯呐。”
“哈哈哈哈,这么纯怎么不回家向妈妈要点钱呢,还至于在酒吧干苦力啊。”
“都当鸭子了还立什么牌坊。”
奚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不堪入耳,恶心至极。裴即被气得面色铁青,拳头攥得紧紧得,青筋暴起:“你胡说。”
“呦,生气了。”
“空有一身力气,只会蛮干,有什么用啊。”
“诶,我听说三楼包厢的那个刘老板就喜欢这种类型的。”
“这位骨头硬着呢,但是有钱能买鬼推磨吗。。”
“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
“砰砰砰!”
后厨的门被人敲了两下,躁动的几个人瞬间就安静了下来,齐齐往门口的位置看去。
敲门的人是一个穿得很板正的青年,此时正双手抱臂,轻轻地倚着门框,纯黑色的带表扣在玉似的手腕上,精致得像是个玉雕。
周末抬眼凉凉地扫了他们一眼,道:“那个大高个,我不是让你来找我吗?在这儿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