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转身离去。
萧遥瞪圆了自己的双眼,左顾右盼,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这个古怪的老头。
“遥弟,你又惹祸了……”苏思平轻声细语着。
“我……”萧遥支支吾吾的。
噗嗤——
望见这一幕的黎叔却是险些笑出声来。
“先生高雅,遥弟怎可以金银侮辱?”还不快去向先生道歉。
“是!”
萧遥脸颊圆鼓鼓的出了房门。
……
另一边,定州城,城墙之上,铁建业目光炯炯的望着城外。
隔着数里铁建业仿佛看得见城外南军大营中正在高耸建起的攻城巨器。
铁建业开始心生焦虑,遵照陈珂留下来的锦囊妙计,南军不退,此时应当祭出陈珂的第三条计策……
只是铁建业不知此时用出这条计策的话时机如何?
铁建业眯着眼睛望着远处,渴望从中获得答案。
极目远望,只见南军大营整齐,军容肃穆。
丝毫没有退兵的迹象啊,铁建业暗自想道。
“罢了罢了,就将此计祭出,且看如何!”
铁建业终于下定决心。
铁建业从怀中掏出包裹严密的第三条锦囊妙记,小心翼翼的将包装一层层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封陈珂留给王勇的长信。
铁建业目光所致,逐行拜读。
随着铁建业的目光扫视而下,信件的大意也逐步被自己掌握,铁建业本来无神的双目突然露出一副戏谑的神情。
哈哈哈——
随着铁建业读罢信件,这个驰骋疆场多年的守成老将此时再也压制不住内心深处的狂笑。
“王勇小儿,尔真被陈将军吃定也!”
“来人!”
“在!”
随着铁剑叶一身大喝,一个兵士走了过来。
“我要你将此信妥善带出城去交由南军主将王勇手上……”
“是!”
……
“精彩精彩……”
另一边,定州城外,王勇正坐在自己的大营中研读一本兵书,读到正玄妙处,王勇忍不住暗暗叫绝。
报——
“将军,定州城中有信传来。”
“哦?”王勇抬起头来,“难道是求降之信,呈上来!”
“是!”
随着王勇接过信件,迫不及待的打开之后定睛望去,王勇嘴角的笑容便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勇兄,建康一别,数月未见,不知勇兄近来身体康健否。大河交兵,往来频频,永兄真乃天地豪杰也,愚弟佩服。人间英雄屈居人下,勇兄甘心否?萧遥未死潜回健康,勇兄如何应对,愚弟实在担心。
天下英雄,有如勇兄一般年轻者无勇兄之谋略,有如勇兄之谋略者,无勇兄之武艺,如此人间英雄,愚弟仰慕勇兄久矣……萧遥何许人也,村野匹夫,竟敢扫勇兄之威势,正肖小之邪名?
南方朝廷有目无珠,屈使勇兄于人下,妄抬萧遥为先锋。愚弟看来此实与勇兄之天下绝伦无关,而在萧氏之识人不明也!愚弟以为,萧氏忌惮勇兄尔。
想尔王家,功名赫赫,积土堆沙,始有南国。如今萧氏,不念旧情,过河拆桥,釜底抽薪,愚弟北人遥遥望之尚且愤懑不平曰岂有此理,勇兄身处其中,其可不知?
如今萧遥未死,你我计泄,萧遥潜回健康,届时萧氏借题发挥,名堂大作,勇兄将何为尔,以愚弟之见,不如兴兵东向,夺取建康,小小天下,萧氏做得,勇兄亦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