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斌向程远开了炮，褚红不介意顺带着下点眼药。所有人都一脸戏谑的看着程远，昨天程远可是亲口承认了，他连一毛钱的配货单都没有。
“燕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程远无视众人看好戏的目光，很坦然的说道。
“远哥，莫非，你手上已经有了大额的配货单？要不然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自信？”刘斌一脸的戏谑，他看到程远并没有背双肩包，而是，他的衣服和裤子的口袋都很平，根本就不可能有配货单，所以，刘斌只是想寒颤程远而已。
“刘斌，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智商有问题，现在我明白了，你不但智商有问题，记忆力也不好。我记得我昨天说的很清楚，我身上一毛钱的配货单都没有！”
“远哥，既然你一毛钱的配货单都没有，你有什么自信能拿下百万业绩？我可是特意的打听过了，黄董目前正在国加州疗养，他这个远水救不了你这个近火啊！”刘斌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扬眉吐气！第一次感觉在程远面前这么有面子！
程远的眉毛挑了挑，老黄果然没骗他，老黄真的在国疗养。程远笑道：“刘斌，你只说对了一半，老黄确实是远水，但是我却并没有着火。”